始作俑者,就坐在沙發上,正在用骨悚然的眼神盯著姜心儀,從頭到腳,仔仔細細。
彷彿要把的面板都看穿,把皮下的細管都看出個所以然來。
不同尋常的是,池宴祁手裡握著一把水果刀,正在翻來覆去地把玩。
看到他手裡的刀,姜心儀的心咯噔一下,但知道,這件事必須解決。
而且跟池宴祁相了這麼久,也清楚,池宴祁這人的腦回路和別人不一樣,你和他絕對不行,但一,說不定還有用。
於是姜心儀主走了過去。
“我……回來了。”
池宴祁緩緩看過來,深邃漆黑的眼眸裡什麼緒都沒有,彷彿在看一個死人一樣看著姜心儀。
他一句話都沒說,就只是用這種滲人的眼神看。
被他盯著,姜心儀渾發,攥了手心,額頭冒出細的汗水,強迫自己冷靜下來:
“池宴祁,你別生氣,我們好好聊聊,行嗎?”
“行啊。”
池宴祁緩緩勾起角,拍了拍自己邊的沙發,手裡那把刀晃了晃。
“……”姜心儀坐下,開口,“池宴祁,我不能和你回去。我要留在帝都。”
“可以啊。”池宴祁點了下頭,似乎是早就猜到了姜心儀的決定。
對此,他嗤笑了一聲:“姜心儀,你跑得可真快啊?”
“從機場,追到郊外,又從郊外追著你的網約車,我還費了不人力呢。”池宴祁指腹挲著那把刀,好像再一點力就能把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