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如蘊沒反悔,可也沒說今晚,要跟他回他府里去。
“滕越!滕遇川!”
可已經跟他分說不清了。
蒼駒在無人的街巷里飛奔,幾乎是須臾之間,他已帶著飛奔到了他的府邸門前。
鄧如蘊被他徑直抱下馬來,他大步流星地逆著夜風而行,將凜冽的風都踩到腳下,直到抱著回到柳明軒,回到了他們從在這里無數次親無間的房里。
都到了這里,鄧如蘊已不想著再回去了。
反而摟著他的脖頸,在他一息停留之際,忽的輕輕吻到了他的上。
這一剎,仿如天散下的花瓣,飛下九重天宮,唯獨降落在他邊。
他怔怔低頭向看去。
連忙繃起來,小柳葉眉朝一旁揚去,還妄圖當作什麼都沒發生。
但滕越直接將人進了帳中的錦被里。
“咸寧伯夫人,你今夜是逃不了了。”他嗓音低啞如砂礫打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