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。
然後誇了他一句,“老趙,你最近長腦子了啊?”
趙影皺眉道:“為什麼我總覺得,你是在罵我?
難道我以前沒有腦子嗎?”
杜衡笑了一聲,“有是有,就是不多。”
趙影:“……” “你找傅總幹嘛?”
杜衡迴歸正題問道。
趙影剛想開口,傅修言就出現了。
男人從樓上走下來。
“傅總,沈家那邊的人清理乾淨了。”
趙影朝男人開口說道:“百繡閣那邊的人都被攔在了半路,夫人應該沒有發現,而且那些人都已經警告過了。”
所以沈知意並沒有在百繡閣看到有人,那是因為傅修言的人提前把人截下了。
他們家傅總也是真的有先見之明,提前讓他派人去守著沈家和百繡閣。
而杜衡也有事要彙報,“傅總,夫人那則徵婚的微博我也找人黑進去刪了,網上的轉載記錄也都清理乾淨了。”
男人聞言,“嗯”了一聲。
杜衡其實還有一件事,但不知該不該說。
傅修言深邃的黑眸睨了他一眼,“有事就說,別婆婆媽媽的!”
婆婆媽媽的杜衡,抿了抿,才張口道:“傅總,那個,許清歡想見您。”
聞言,傅修言眸微瞇,嗓音低沉,帶著幾分冷意,讓人不寒而慄。
“怎麼,想見,我就得見?”
杜衡了背,搖頭道:“那倒不是,就是安夫人把電話打到我這裡來了,我就跟您彙報一下。”
畢竟,盛星集團和安氏現在還有合作。
而且這個合作還是夫人當初拿下的。
可誰知道這許小姐後面會變安家的千金呢?
那以後肯定避免不了會有見面的時候。
真的是造化弄人啊。
傅修言神淡漠道:“以後和安家的合作,移給葉白負責。”
杜衡:“好的,傅總。”
他應完後,還在心底暗暗嘀咕了一句:以前該避嫌的時候不避,現在都離婚了,怎麼就想起來避嫌了呢?
傅總的腦回路,說實話,他真的沒懂。
偌大的客廳安靜了良久。
男人站在落地窗前,一直盯著外面院子裡的綠植看。
杜衡和趙影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麼,總之兩人就站在一旁陪著。
突然,安靜的客廳響起了男人低沉的聲音。
他說:“你們說,怎麼能快速地追一個人?”
杜衡和趙影同時疑地“啊”了一聲。
- 轉眼間,六月快要結束了。
這幾天裡,沈知意每天都是兩點一線地忙活著。
那篇徵婚的微博也被刪了,網上有關徵婚的資訊也被清理得一乾二淨。
這些都是事後的第二天才發現的。
而且,的生活也很平靜,沒有人上門來找,這些都出乎的意料。
然後,有一天,和紀傅晨聊天的時候,他了訊息給,說這些事都是傅修言在背後弄的。
說實話,是有些意外的。
也不懂他為什麼要這麼做,這麼做的意義又是什麼?
或者又是爺爺和華姨所託的吧。
不過,也沒有說什麼,畢竟他想做什麼,也攔不住。
錄音筆的事,杜衡跟說過了,已經提上去了。
可最近看新聞,好像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。
私底下問過杜衡,杜衡說一切都很順利,要是不出意外的話,沈父這個月底就能放出來了。
可現在距離六月結束,還有兩天的時間。
至今都沒有收到訊息。
然而,下午的時候,接到了律師的電話,他說沈父可以被保釋了。
一個小時後,就去跟律師見了面。
“陳律師,為什麼只是保釋?”
沈知意問。
難道那段錄音還不能證明沈父的清白嗎?
陳律師給倒了一杯水,在對面坐下,說道:“我問過了,他們說還有一件事需要證實,一旦證實與你父親無關之後,你父親才能全然,恢復清白之。”
沈知意聞言,靜默了片刻,“那什麼時候能把我爸接出來?”
陳律師道:“明天一早就可以了。”
沈知意:“好。”
只要能出來,其他的事都能解決。
沈知意還有一件事要問,“陳律師,那之前沈家被封的別墅是不是也可以拿回來?”
陳律師道:“可以,只要證明別墅跟贓款無關就可以拿回來。”
“好,我明白了,謝謝陳律師,那明天還要麻煩你幫我準備好資料。”
沈知意說。
“沒事,這都是我該做的。”
然後兩人簡單地又聊了一些有關沈父後續的事,才離開了律所。
沈知意站在律所大門口,抬頭仰頭頂上方那片蔚藍的天空,遠的天際掛著一道橘紅的晚霞。
一切都正在往好的方向發展。
沈知意驅車離開了律所。
在經過一家制作麵包蛋糕的烘焙店的時候,停了下來。
突然想吃甜食了。
而且這家蛋糕店,以前也經常來,只是這段時間沒怎麼來過了。
停好車,就往烘焙店走了進去。
站在玻璃櫥窗前,店員小姐姐問想吃什麼。
一眼就看中了那塊三角形的藍莓慕斯蛋糕。
“我要這個藍莓味的,然後再幫我拿一個草莓和三個芒果口味的,然後打包。”
沈知意說。
店員快速地幫打包好。
“好了,,一共八十五。”
付了錢,沈知意就提著打包盒出去了。
剛準備走到停車的路邊,旁邊突然竄出來一個騎腳踏車的男子,直接撞上。
沈知意就沒機會躲開。
就在以為自己會被撞倒時,有人拉了一把。
“小心!”
整個人撲進了一個寬厚的懷抱裡。
沈知意回過神,才發現拉的人是周時樾。
周時樾低頭看著,關心地問道:“沒事吧?”
沈知意立即從他上離開,搖了搖頭,“我沒事。”
撞的那個人,此時已經跑了。
沈知意看著那男子的背影,擰了擰眉頭。
隨即,看著周時樾,問道:“時樾哥,你怎麼在這裡啊?”
周時樾:“我剛和同事在旁邊的小飯館吃飯,剛結束出來,正好看到你,還沒來得及喊你。”
他想到剛剛看到的那一幕,眉頭有些蹙。
在他的視覺裡,他剛剛是完全看到了整個過程的。
“知意,剛剛那個人應該不是不小心的,因為他是在你出來的時候,才從那邊騎過來的,明顯是衝著你來的。”
周時樾說。
如果剛剛被撞到了,的傷可大可小,但不致命。
所以,對方如果是故意的,那就是為了給一點小教訓。
聞言,沈知意輕皺了一下眉頭。
剛剛是有點懷疑的,但不確定而已,畢竟這種馬路上橫衝直撞的事也不,就沒多想了。
但周時樾既然這麼說了,那肯定是相信的。
周時樾有些擔憂地問道:“你最近是得罪了誰嗎?”
沈知意有些無奈地說道:“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得罪了誰。”
從不主得罪人,但有些事,有些人,會主找上。
所以,也猜不到是誰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