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霍行淵這邊。
路青追蹤男一路離開,因為對這附近不太悉,加上夜濃,追到轉角人給跟丟了。
滿四搜找一番,也沒發現人影,路青只能趕回去彙報。
“霍總,人跑了。”
霍行淵坐在車上小覷,聽聞訊息睜開眼,“徽章可有下落了?”
“搜找了一圈都沒發現項鍊,不過,卻有意外發現。”
霍行淵示意他接著說下去。
路青道:“1804是蘇煙的住,我進去的時候正和男人在房間裡歡愉,不出意外的話,和蘇煙的人是霍行風。”
外面警笛聲大作,三四個警察下車,一對穿著睡的年輕夫婦正在闡述事經過。
霍行淵剛聽了一小會,大概清楚怎麼回事。
“沒想到他命這般,傷落海竟然能死裡逃生。”霍行淵目幽暗,手指頭敲著窗沿,“派人盯著這座小區,既然蘇煙住在這裡,霍行風遲早還會找上門。”
路青立馬去打電話安排下去。
霍行淵看了眼時間,已經不早了,小妻要是找不到他該要著急了。
“回霍家老宅吧。”
四十分鐘後,林晚夏的車子駛地下停車場。
回來之前先卸了妝,換回原來的服,依舊是霍行淵乾淨的小妻。
上樓直奔向主臥,推開門並沒有看見霍行淵,以為他在書房忙工作還沒睡,又去書房找人。
依舊不見人影。
這都晚上十一點了,霍行淵上哪裡去了?
樓下傭人還在打掃衛生,林晚夏過來問:“霍總呢?”
傭人剛想回話,從外面傳來不小的靜,回頭一看,霍行淵從外面走進來。
“阿淵,你去哪兒了?”
林晚夏仔細打量男人這雙,修長勁瘦有力,再回想K先生,坐在椅上站不起來,兩人上的氣息也不相同。
家老公上的味道,是能勾意迷的毒藥,和K先生上疏離淡漠的冷凝香相差甚遠。
霍行淵拉住手,溫聲道:“公司有點事,回去理了下,怎麼還沒睡?”
“你不在,睡不著。”林晚夏主抱住他,小臉靠他膛上,溫暖富有安全,讓說不出的窩心。
霍行淵順勢將打橫抱起,語調難掩纏綿,“我回來了,一起去睡。”
說著,他抱著小妻上了樓。
目凝視上的服,眉心一皺,“還沒洗澡?”
“等你。”林晚夏抱住他脖子,瀲灩的眸滿是。
惹得霍行淵心跳狂,用力上的。
但很快,他又想起秦舒朗說的話,沒有過多流連,只是輾轉於齒之間便將放開。
兩人呼吸微。
林晚夏眨著靈大眼,滴滴道:“剛我看到一則有趣的新聞,阿淵哥哥想不想聽?”
霍行淵挑眉,已然被勾起了興趣,“說說。”
林晚夏笑,“芙蓉書院小區有人奔,據說啊,赤條條的沒有一遮掩,那男人估計是怕被人認出份,顧不上遮住自己的私,反而一路捂著臉往外跑。”
“新聞上說,這男人和1804的業主在家裡,也不知道什麼況,男人突然跳窗離開,可能是樓層太高害怕了,直接跳到樓下業主家,你猜怎麼著?”
霍行淵自然也看到了新聞,剛回來的路上手機彈出來一條熱搜,點進去一看,沒想到竟然是蘇煙和霍行風的激豔事。
霍行淵故作不知,盯著靈的眼睛看等著後續。
林晚夏笑了,“剛好樓下業主也在做那種事,到驚嚇之後主人大,男主人追著男人一頓暴打,也是這個男人運氣好,男主人剛要報警,他竟然安全逃離了。”
說到這裡,霍行淵圈著的蠻腰,啞聲道:“然後呢?”
林晚夏繼續說:“網上的人都在說,樓上1801室的主人是做那種勾當生意的,有人闖進來,以為是警察進來抓嫖娼,男人才會被嚇奔逃跑。”
想起了K先生,林晚夏順便提了一,“還有鄰居撞見男人逃跑之後,有個坐椅的男人出現在1804門口,大家都在討論這椅男也是主人的客戶呢。”
霍行淵眼眸一沉。
說的不正是他麼。
難道他出現被人發現了?
便聽到林晚夏繼續說:“我好奇那主人長什麼樣子,竟然有這種本事,連殘疾人都能招引上門,這雙都站不起來,幹得了那種事麼?”
霍行淵看著一臉不嫌事大的表,好笑道:“之前我還沒站起來,你覺得我行不行?”
林晚夏倪了一眼男人的雙,小臉紅。
能不行麼,每一次靠近慾暴漲,比正常男人都行。
“我家阿淵哥哥這麼厲害,肯定能啊!”
抱住他的腰,盯著他的眼睛說:“還有人說,那殘疾人是十三部的K先生,沒想到K先生竟然做出嫖娼這種事,看來那雙不行是傷,只能幹這種事了。”
霍行淵臉一沉。
他出芙蓉書院避開了人群,不應該被人撞見。
唯一隻有和依夢手過。
難不是這個依夢故意造謠?
“K先生作為十三部龍首,應該不至於到嫖娼的地步,應該是剛好有事經過,被人胡造謠罷了。”
霍行淵抱著林晚夏進了浴室,將放在旁邊坐好,往浴缸裡放水。
林晚夏小腳丫打著水,眼道:“你不是不認識K先生麼,就這麼信任他不是?”
霍行淵試了下水溫,面無波的盯著看,“不是我信任他,是聽說十三部規矩森嚴,能繼任十三部龍首之位之人,大抵都薄於男之。”
這話不假。
雲初當年就是這樣。
嫁給林清木之後從未放棄過事業,甚至為了事業而忽略家庭,這才致使林清木寂寞難耐搞婚外。
但不管如何,K先生出現在蘇煙家門口,絕對不簡單。
霍行淵放好水之後,抱著林晚夏泡在浴缸裡,轉朝著門口走去。
林晚夏喊住他,“不一起洗麼?”
霍行淵道:“我去理點事,你先洗。”
並非他不願意一起,而是怕一起之後,看到小妻玲瓏的材會招架不住。
他是薄於男之,卻唯獨對小妻沒有抵抗力。
的毒就是一顆定時炸彈,之前的放縱已經加重了病,繼續荒誕下去,還不清楚會引發什麼後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