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總給放假,路青難得有空閒時間,約出了舒音出來散心。
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,路青的機車玩得很溜,完全沒了之前的生疏和冷。
路青打電話過來時,舒音正在賽車場。
正好,喊上路青過來。
等路青趕到時,舒音剛結束一場賽事。
“有沒興趣跑幾圈?”
舒音摘下了頭盔,臉上擒著自信的笑。
路青擺擺手,“還是算了,我沒玩過這種。”
舒音卻讓他試了試,親自帶著他上了賽道跑了好幾圈。
之前在天橋上跑,現在來賽車場,這種馳騁的覺不相同,更為刺激。
一結束,舒音拍了下路青的肩膀,“可以啊,這車技都可以上場比賽了。”
“都是師父教得好。”路青謙虛的笑了。
“你等我一下,我去換服。”舒音沒多言,轉朝著更室走去。
便是在轉那瞬間,有什麼東西從服口袋裡掉落下來,還是路青不經意低頭看見,撿起,連忙追了上去。
更室門虛掩著,路青從敞開的隙看了進去,剛想敲門,卻親眼所見舒音掉了上的外套。
他耳子一燙,剛想轉避開,餘掃過白皙的頸項,瞳孔狠狠一凝。
舒音裡面穿著黑背心,外套一出肩膀上的特殊圖騰,這圖騰他並不陌生,是十三部員專屬。
圖騰分為等級各不相同。
所在位置也不一樣。
高層的圖騰在脖子側。
底層是在耳朵後。
中層是在後頸。
路青多看了兩眼。
或許是他眼神過分灼熱,舒音警惕的轉過頭來,與他的目撞一起。
瞇眸,迅速的套上了服。
肩膀上的圖騰也一併被掩去。
“喜歡玩窺這一套?”舒音開門走出來,立於路青面前。
路青耳子通紅,難掩尷尬,“抱歉,門沒關,一不小心……”
“你剛都看到什麼?”舒音心裡不安,上的紋是,不清楚剛路青有沒有發現。
路青:“什麼都沒看到,這是你剛落下的東西。”
說完,將一個手機掛件塞給。
舒音接了過去,重新掛在手機上,道了聲謝謝朝前走去。
“我還有點事得先走了,改天約。”
不等路青說話,舒音幾步消失無影。
路青站在原地許久,他視力好,不應該出現看走眼的機率,那個紋青就是十三部的專屬標記。
可為何舒音會有這紋青?
難不,也是十三部的人?
……
霍行淵和林晚夏同時接到了一通電話。
兩人各自去了一旁接聽。
得知路青有可能撞見了紋青,林晚夏臉一冷,“你怎麼會這般大意,萬一路青認出來,你的份就暴了。”
舒音心裡也煩得要命,“我也沒想到他會突然闖進來。”
“路青是霍行淵邊的人,應該不清楚這刺青的含義,你不是說過了麼,這圖騰象徵在十三部的份地位,只有十三部的人才知道幕。”
“就怕你男人和十三部有關係,一眼認出來了。”舒音現在悔恨莫及,就不該約路青過來的。
現在好了,男誤事。
林晚夏目倪向前方,霍行淵也還在打電話,安道:“你先彆著急,我和霍行淵在一起,一會試探下他。”
“用點,他絕對什麼都招。”舒音一臉壞笑。
林晚夏無奈著眉心,“還不長記,掛了!”
剛好,霍行淵也結束通話走過來,夫妻倆重新坐回位置上。
“誰打來的?”
“和誰講電話?”
兩人異口同聲。
隨後相視而笑。
霍行淵如實坦白,“是路青,他打來告訴我,說和舒音在一起玩機車。”
林晚夏也沒瞞,“剛好,舒音也打給我了。”
兩人的眼神始終落在對方上,卻各有所思。
沉默三秒,林晚夏決定主出擊,“音姐最近喜歡上了紋,前幾天突然紋了一個很特別的紋青,我總覺得不太安全,讓去洗掉,還不肯呢,為這事,還專門打電話過來和我較真。”
開啟了手機,將紋照片給霍行淵看。
霍行淵眼神一凝,卻又表現淡然,“這是什麼?”
林晚夏湊近他耳邊,低了聲音,“十三部的徽章紋青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這東西?”
林晚夏點頭,“你忘了呀,我母親是十三部前任龍首,上就有這個東西,我小時候經常觀察,不陌生的。”
霍行淵道:“你母親跟你說過不十三部的事?”
“對啊,說這種紋青只有十三部員才有,且按照等級不同,所紋的位置也不同,音姐前幾天看到我手機這張照片,心來也紋了一個。”
說這話的時候始終盯著霍行淵看,男人眼底無波無瀾,看不清想些什麼。
默了默,他道:“十三部是個危險的存在,還是讓洗了。”
林晚夏嗯了聲,“我也是這麼勸的,可不聽啊,我就擔心有人會把誤會為十三部的人,招惹來殺之禍。”
霍行淵剛接到路青打來的電話,說的也是這件事。
路青懷疑舒音是十三部的人,可此時聽林晚夏這麼一說,霍行淵眸深沉,似有所思。
林晚夏挽著他的手,眸瀲灩,“阿淵,我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霍行淵盯著看,點頭。
“如果我說,我想代替我母親接手十三部,你會支援我麼?”
一直以來,就想聽聽霍行淵的態度。
十三部是個危險的存在,所涉及的利益和風險太大,稍有不慎便是萬念俱灰。
甚至還有可能落到和雲初一樣的下場。
霍行淵握著的手一,心似在做著劇烈掙扎,久久沒有說話。
林晚夏不想為難他做決定。
換位思考,如果霍行淵是,也不想他去做任何危險的事。
“我就開個玩笑,我怎麼可能……”
“你想要,就算和十三部為敵,在所不惜。”
霍行淵突然打斷的話。
林晚夏一怔。
但很快反應過來撲進他懷裡,聲音哽咽,“阿淵,你這麼縱容我,就不怕我越來越無法無天,給你造麻煩麼?”
霍行淵蹭了蹭鼻尖,啞聲道:“你是我妻子,生來就是被寵的,就算你闖禍了,也有我在後收拾爛攤子。”
“我也說過,不管你想做什麼放開手去做,但你必須答應我,一定要以人安全為第一位。”
林晚夏要溺死在他的溫縱容裡。
他可真會說話。
隨便一句都能抓住的心窩窩。
“我都還沒睡夠你,怎麼捨得死呢,”林晚夏直起,主親吻他的,“阿淵,我喜歡你,這輩子都想和你在一起。”
霍行淵抱著坐在他上,熱烈而又癡狂回應。
“這輩子怎麼夠,說好的永生永世呢。”
林晚夏嗔笑,“那我們得多積點德,才能換來生生不息。”
“好,我來。”
霍行淵說完,吻得更為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