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下來,病房里只有敲鍵盤和翻書的聲音。
趕走,趕走!
蘇櫻心中默念,但這個男人始終沒有要離開的意思,一天到晚都守在醫院,好似怕跑似的。
蘇櫻見他沉浸于工作,便下了床去洗手間。
每當這時候是最尷尬的,醫生代的,盡量不要讓傷的手,所以,每次進展的都很緩慢艱難。
蘇櫻正要關門,突然被人從外面抵住。
嚇了一跳,“四爺!”
“干什麼?”
蘇櫻皮笑不笑,“上廁所!”
廢話,來衛生間能做什麼,總不能玩的吧?
“你一個人不太行,我幫你!”
他一用力,人就了進來,本就狹小的衛生間因為他的出現頓時變的仄起來。
蘇櫻囧,“不,不用,我一個人可以!”
“子這種事,還是兩只手做起來比較方便,再說,你我最親的事都做過那麼多次,我還差你一條子?”
蘇櫻;“……”能把床上那點事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人,世界上只有他了,究竟是怎麼做到的?
看他不走,蘇櫻也沒招,本想著也就是一鼓作氣的事,沒想到作為當事人的臉紅的都快炸了。
這比做床上那種事還讓人尷尬好吧?
不管了,反正別人也不知道。
在蕭慎的“幫助”下,蘇櫻迅速解決了自己的三急。
發誓,這輩子都不想再進衛生間了。
反觀蕭慎,他竟然在笑,他在笑,可惡!
沒錯,看吃癟的樣子,蕭慎心無比的暢快,之前在廣場上,誰讓他吃癟來著,他可是最會報復了。
隔天,宋皓來了。
“慎哥!”
蕭慎遞了個眼神,出去說。
看到他們的舉,蘇櫻若有所思。
“慎哥,是老爺子命令我來喊你回去的!
他老人家埋怨你上次回寧城沒去找可兒小姐,說你要是再逃避,他就親自過來抓人!”宋皓撥打火匣,為蕭慎燃煙,“慎哥,其實也不怪可兒小姐,人家生慣養的,
平日里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,您這樣對人家答不理的,難免不了啊!”
“你說這什麼意思?”
蕭慎的似笑非笑,可把宋皓嚇壞了。
“我,我意思是,就算您不喜歡,咱們該給的面子也得給,孩子自尊心那麼強,不告到老爺子那,對您自然不好了!”
蕭慎著窗外的天空吞煙吐霧,結隨著上下起伏,給宋皓看呆了。
他家慎哥這張臉,別說人了,就是他這個大老爺們都無法抵抗。
蕭慎轉把煙頭按進一旁的煙槽里,“行了,你回去復命,就說三天后我就回去!”
三天后是蘇櫻出院的日子。
寧城。
為了蕭慎,千可兒咨詢,看書,討教,從各個途徑研究男人心理學,只想俘獲蕭慎的心。
輸給誰都可以,哪怕蕭慎看不上,但唯獨不能輸給蘇櫻,這對來說,是莫大的恥辱。
這不,帶著慕莎再一次來了蕭家老宅,為老爺子帶了禮。
“呦,這不是可兒小姐嗎?”
蕭嘉和南嫵一同出來,準備去陳宛如的樓苑行早禮,正好到了千可兒。
陳婉如說了,讓南嫵每天早上給他們二老行早禮,這樣才能顯示出名門閨秀之范,不樂意,可一早就被蕭嘉強行拉出來。
蕭嘉方才還罵罵咧咧的,一見到千可兒,立馬變了長臉似的。
“簫和夫人果然是伉儷深,恩甜,都結婚好一陣子了,出門還能這麼親,真是旁人羨慕!”
千可兒正話反說,語氣里著濃濃的諷刺。
蕭嘉這才意識到什麼,原本還掐著南嫵的手臂來著,這下趕松了手,笑呵呵的看向千可兒,“可兒小姐這是要去見爺爺吧?
他這會應該在后院打拳呢,用我帶你去嗎?”
“不必了!”
話還沒落音,千可兒就不耐煩的走了。
一走,蕭嘉又恢復了剛才的臉,“呸!
不就仗著是千家人嘛?
神氣什麼啊?
在我蕭家面前,算個屁,連本都不放在眼里,走著瞧吧!”
罵完,他脖子的跟長頸鹿似的追視著慕莎,眼里著一貪婪和癡迷。
注意到這一點的南嫵惱怒,“蕭嘉,外頭那些還不夠嗎?
連人家邊一個隨從都不放過,你惡心不惡心?”
蕭嘉回頭打量著,眼神鄙夷,“我惡心?
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貨,指不定和多男人睡過了,你這種破爛貨能嫁給我,已經是你三生修來的福分,咱倆半斤對八兩,誰也別嫌棄誰?”
“你!
我沒有……”南嫵委屈的都快哭了。
蕭嘉冷哼一聲,“現在狡辯有什麼用?
這可是你之前親口承認的?
還被我捉幾次,我警告你,你要是再鬧,我就把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丑事公布于眾,讓別人都看看,你南嫵究竟有多放下賤!”
“啪!”
蕭嘉被扇了一耳。
南嫵氣得渾發抖,“蕭嘉,你太過分了,我是你妻子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
“賤人,你找死是不是?”
“啪!”
反應過來的蕭嘉毫不手,揚手就還一個,“本讓你繼續留在蕭家,已經是對你最大的恩賜,你特麼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信不信,只要本一句話,你立刻就被趕出去,
我警告你在這作妖,不然,有你的!
哼!”
說完揚長而去。
蕭嘉還指著來幫著掩飾自己在外面找人的丑事,所以,留到現在,不過是念在對自己暫時有用。
以前還覺得和之前不一樣了,變的有魅力的多,他差點深陷其中,現在看來,不過是自己一時糊涂,這種賤人,他本看不上相對比,還是外頭那些更有味道,
算個什麼?
南嫵子晃了晃,小優找了過來,見狀,及時將扶住。
“小姐,你沒事吧?
你的臉……”看著臉上的掌印,小優瞪大了眼睛。
南嫵心如死灰的搖搖頭,“都怪那個蘇櫻,都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