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櫻又笑了,“您看,你又不娶我,所以咱們遲早要分開,不如就此別過,各過各個的生活,這樣不好嗎?”
蕭慎腮幫子了,語氣里有抑的憤怒,“你這麼急著回海城,別說是為了那個醫生?
他那樣的家庭,你覺得他會跟你結婚?”
“您還別說,我覺得沈醫生真的是最適合的結婚對象,而且他媽媽很喜歡我,我覺得我們是有可能的,如果他愿意娶,那我就愿意嫁!”
蕭慎突然不怒反笑,眼神有些瘆人,“如果他知道,你曾經跟過我,無數次在我下承歡,你覺得他會怎麼想?”
蘇櫻握住杯子的手收,姿態有些端不住。
“我想,真心喜歡我的人是不會在意這些的,畢竟誰還沒個前任了!
再說,就算沒有沈醫生,以我的貌,也總能找到老公吧?”
蘇櫻四兩撥千斤,蕭慎那張臉已經冷若冰霜,隨時都要發。
耳畔婉轉浪漫的小提琴聲如同一道催化劑,讓氣氛變得更加凝重張,好似一張拉滿的弓,蓄勢待發。
“嘭!”
咖啡杯被撂在桌上,蕭慎捧著紙巾作優雅的拭著手掌,“想滾就滾,別后悔!”
“那,就謝謝四爺理解了!”
最后,蘇櫻還站起來沖他頷了頷首,“謝四爺以來的照顧,保重!”
扭頭離開。
直到走遠,蕭慎自此一不,直到煙完,“嘭”得一聲巨響,他一把掀了桌子。
所有人都被這一靜嚇得花枝,紛紛側目。
出來咖啡館的蘇櫻隨手攔下一輛出租車,著逐漸在視線中消失的咖啡館,心復雜。
蘇櫻沒想到事會進展的這麼順利,蕭慎比任何時候都要好說話,但愿,從今以后,他們不會再見面。
時間回到前一晚,蕭家書房。
“蘇小姐,其實我早就知道你的份了!”
蘇櫻震驚抬頭。
“沒揭穿你,是因為我覺得你不是沖著我們蕭家的財產來的,你比南嫵更懂得俘獲人心,更懂得怎麼真誠,其實這個孫媳婦是誰都行,我要的不過是將來能主持大局的孫媳婦,要善良,
真誠,有野心,有拼勁,但同時要有良知!”
“我年齡大了,一天不如一天,沒力再為你們年輕人的事去折騰,只要你真心真意就可!”
蘇櫻慚愧的低下了頭,“對不起……是我騙了你們!”
“蘇小姐,我可以原諒你欺騙的事,但就如嘉所說,活罪難逃!”
老爺子從屜里拿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支票,“這是一千萬,足以下下半輩子食無憂,你離開老四,以后不準再糾纏他!”
蘇櫻咬著,“不是我糾纏四爺,而是他不點頭,我想走也走不了,相信你應該了解他的脾氣,而且,我也并不想做他見不得的人!”
“我相信蘇小姐若是想做一件事,一定有自己的辦法,當然,你也可以繼續跟著老四,畢竟他能給你想要的一切,甚至比我給的更多,但你可別忘了,到底我還沒死,你外婆和你哥哥,
可以為咱們換的籌碼,你懂嗎?”
老爺子說的風輕云淡,如同在談論今天吃什麼飯,可著實將蘇櫻推到了懸崖頂端。
那是唯一的親人,至親的人,沒有什麼比讓他們健康的活著更重要的事。
最終,蘇櫻還是收下了那張支票…………蕭若男對蕭家發生的事還一無所知,單純的此刻正端著手機看做菜視頻。
這些看起來都好難啊!
不過想到寧致遠的付出,覺得這點事也沒什麼,要向寧致遠能證明,自己也是能屈能,可以適應他的圈子的。
說干就干!
從冰箱里拉出來幾個本不出名的蔬菜,手起刀落,就是沒切到,圓滾滾的土豆掉下了作臺,一溜煙滾到了客廳門口。
正巧寧致遠開門進來,看著撞到自己鞋尖上的土豆,他皺了皺眉,彎腰撿起.
“你回來了?”
“五小姐,您在做什麼?”
蕭若男下意識用擋住廚房門,“沒,沒什麼?
你嗎?”
寧致遠拉住,“五小姐,您份尊貴,這種事我自己來!”
蕭若男張了張,“以后別喊我什麼五小姐了,我既跑出來,就是平常人,喊我若男就行了!”
“不,在我這,您這輩子都是我的主人!”
寧致遠背對著,語氣認真鑒定。
可蕭若男不開心了,“什麼意思?
就是說,咱們的關系這輩子都只能是主人和仆人?”
“我……”寧致遠無言以對。
目突然瞥向廚房,他走進去,蕭若男來不及攔。
“五小姐,您這是在做飯嗎?”
看著連洗都沒洗,還沾著泥土,滿是參差不齊的砍痕的土豆,要不是寧致遠自控能力強,真差點沒繃住。
蕭若男尷尬的把土豆搶了去,“我,我就是弄著玩的,對了,這個什麼啊?”
寧致遠汗,“土豆!”
蕭若男更尷尬了,“哦,原來是土豆啊,我說怎麼那麼眼呢,哈哈,哈哈……”“五小姐,您去外邊等著,我來做飯吧!”
“你還會做飯呢?”
看著蕭若男驚訝的樣子,寧致遠有些不好意思,挽起袖子開干。
蕭若男坐在客廳沙發上,懷里揣著個抱枕,電視開著的,蘋果也吃著,可目全在寧致遠上。
他的刀法看著嫻利落,表認真專注,一看就是經常下廚房的,都說刷卡的男人最帥,可在蕭若男這里,覺得做飯的男人明明更帥。
能嫁給他做老婆,一定很幸福,想著想著,蕭若男紅了臉蛋。
很快,寧致遠就做了一桌子的菜,雖然不及蕭家的盛高級,但香味很濃,濃濃的滿是人間煙火氣。
蕭若男看每一道菜都很稀罕似的,米飯還剩都已經忍不住開。
“哇!
這個好吃!”
“這個是什麼?
以前我怎麼沒吃過?”
“阿烈,你手藝不錯嘛,我看可以開酒店了!”
蕭若男邊吃邊夸,不一會就干了兩碗飯。
寧致遠不讓手,全程他來收桌子洗碗。
蕭若男著這個男人的背影,再一次深深到了在蕭家不一樣的溫暖,一種來自與的溫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