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恰恰是他最想看到的結果。
“可就算芹在顧總麵前挑撥，顧總找我談這件事的時候，也不至於那麽生氣吧？”裴清淺還是想不明白這一點。
“如果這種事，是第一次發生……”對方低低地笑著：“他肯定不會介意。”
裴清淺新奇地問：“哦？”
“在你要舉報他之前，我已經舉報過他好幾次。”他趁著顧總忙的時候，在私底下搞了很多事兒：“現在價局那邊的人，如果在接到他們家店鋪的舉報，會讓他們停業整理一段時間。”
現在剛好是顧總轉移資產最重要的時候……
假如這家公司停業整頓，在這段時間，顧總肯定沒辦法轉移資產。
可顧總偏偏清楚，如果在不加作，顧氏集團就會徹底變其他人的公司。
到時候即便他想轉，也轉不走了。
“等於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？”裴清淺後背發涼。
“沒錯。”對方毫不謙虛。
“既然你這麽厲害，那沒有我的幫助，你也能輕而易舉地把顧氏集團納囊中吧？”裴清淺想不通，對方非要拉攏自己的意義。
“我並不厲害，隻是比普通人更擅長攻心而已。”他客氣地：“在工作方麵，還是你比較出。”
知道自己的長在哪兒，他也不介意多家利用：“如果你能為我效力，我能提前預支你半個月的工資。”
這半個月的工資，足夠還債了。
“需要我做什麽？”裴清淺沒有直接答應。
他大大方方地：“在現在的崗位上，好好幫顧承遠做出一番績。”
“哦？”這個答案著實出乎裴清淺的預料。
他無所謂地：“我可不想等我接手顧氏以後，等待我的是一堆爛攤子。”
“可你不是討厭顧家人嗎？”裴清淺問。
“我隻討厭顧總。”他攤手：“而已。”
裴清淺看著屏幕：“那我答應站在你這一邊。”
對方話的語氣明顯輕鬆不：“你什麽時候要錢。”
“在等兩。”想的是，如果這兩能夠找到合適的兼職，那他就利用兼職賺點兒錢。
這樣也省得承別人的人。
兩個人達一致後，也沒什麽好聊的，裴清淺跟對方了再見後，掛斷視頻，點開電腦，繼續敲著方案。
隔壁的辦公室裏。
顧承遠時不時地抬頭，看站在落地窗前的慕衍之，他隨口問：“你從進來一直站在那兒，怎麽，哪兒有特別好看的風景嗎？”
“沒。”慕衍之沒有回頭，淡淡地回答。
“那你還不過來。”顧承遠隨手把手機丟到一邊：“兄弟，你最近的狀態，很不對勁啊。”
準確地，自從喬安娜回來以後……
慕衍之的狀態，好像就沒有好過。
“按照你對的定義，我應該是喜歡喬安娜的。”慕衍之沒有否認自己的狀態不對，而是轉，看著顧承遠：“既然如此，那麽裴清淺同意離婚以後，我為什麽會那麽難？”
興許是對自己的智商過於自信。
慕衍之總覺得和這世界上的其他事一樣，都是可以被定義的。
對一個人產生怎樣的心算是喜歡。
沒有對這個人產生過類似的覺，就是不喜歡……
但是憑著定義的，做出抉擇後，老婆也配合地沒有糾纏……
他看著老婆灑的樣子，卻有一種瀕臨窒息的覺。
“想知道答案？”顧承遠翹著二郎。
慕衍之鄭重地回答：“沒錯。”
顧承遠勾了勾手指：“那你過來，我告訴你，你為什麽會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