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下。
包廂的門忽然被人拉開。
逆著從門口走進來,含笑的語氣不怒自威:“我怎麼剛過來,就聽有人強迫我們家清淺喝酒?”
“這怎麼能算是迫呢?”晏時不敢得罪:“現在出來談生意都是這樣,以後總要習慣。”
平頭補充:“沒錯,我們現在不過是提前給打預防針,讓知道現實有多殘酷,好提前適應!”
“原來你們是為了我們家清淺好啊?”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,什麼招數都見過,要是真被他們幾個的話糊弄了……
那不就白活了?
不聲地坐到一旁的沙發上,沖門口的人招手。
服務員排著隊走進包廂,放下手裡的紅酒後,隻留下兩個。
其他人都出去了。
麵不改地說:“既然你們這麼關心我們家清淺,那我總要回報你們不是?來,你們看看桌上共有多瓶紅酒,平分了,我請你們喝。”
晏時第一個不願意:“這是強迫?”
“話可不能這麼說。”登時笑了,用他們剛才說的話堵回去:“在墨城,有的是比你們家族大的企業,到時候你們出去跟人談生意,別人讓你們喝酒,你們難道不喝?”
這一番話,功地把那幾個人說愣住。
沖服務生比了個眼。
服務生主把紅酒開啟。
語重心長地繼續:“我也是怕你們以後不適應這個社會的殘忍,所以提前給你們打預防針,你們應該能理解吧?”
聽到這裡,他們如果在不明白,是在教訓他們,那就是傻了。
一個兩個支支吾吾應付兩句,準備溜走,結果剛走到門口,就發現一堆穿西裝的男人堵在門口。
這況,是跑不了了。
他們又無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平頭第一個抗議:“這酒太多,萬一把人喝出事兒……”
冷笑,剛才讓清淺一個人喝十瓶酒不怕清淺出事兒,現在要他們喝,就怕了。
波瀾不驚地開口:“家庭醫生和急救裝置就在門口候著,你們今天要是真喝到搶救都搶救不來的地步,那我擔責任!”
把話說到這個地步,其他人也隻能喝了。
沖裴清淺招手:“過來,陪坐一會兒。”
裴清淺聽話地過去。
拉著裴清淺的手:“這世界上啊,就是有種人,以仗勢欺人為樂,但凡遇到更厲害的人啊,都慫得跟王八一樣。所以你以後遇到這些人,別怕,直接打回去。”
裴清淺無奈地喊:“。”
拍著脯:“我幫你撐腰。”
那幾個人聽了這話,心裡更加生氣,卻又礙著在這兒,不能發泄,隻能悶悶地繼續喝。
桌上的紅酒平,越來越。
被抬出去的人,卻越來越多,到最後還剩下幾瓶,包廂也隻剩下晏時一個人了。
理完這些想要欺負裴清淺的人,心滿意足地起,準備回家:“清淺,你中午要回去嗎?我送你?”
“我中午還有些事兒要理,先不回去了。”裴清淺激地跟道謝:“謝謝。”
“傻孩子,跟我客氣什麼?”拍著的胳膊:“那我先走了啊?”
裴清淺目送著離開,等走了,包間裡隻剩下和晏時,才走到晏時的麵前,拿走雲的簽名,小心翼翼地裝到包裡,準備離開。
“即便你把簽名給我,我也不可能讓你門公司這款註定激不起浪花的垃圾遊戲上我們平臺,浪費我們流量。”晏時頭疼:“所以,開個價吧?”
開個價,這三個字聽起來……
很冒犯。
慕每天都想復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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