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意已經沖了一次,現在不會沖第二次。
他握拳,克制自己緒,冷冷看著李原:“那你就試試!
宜真邊的男人,只能是我!
如果你不怕死,那我也不會客氣!”
李原看他,故意刺激他:“喲!
那我還真就敢上了。
你們陸家一門兩父子,公共場合爭搶一個人,倒是讓人大開眼界。
你們能搶,我為什麼不能呢?”
陸意抬腳踹向椅子,著暴燥:“李原,你算什麼東西?
李策都不敢這樣跟我說話,你以為你比李策如何?”
李策李策,怎麼又是李策?
他李家是離了李策,別人都死了是吧!
李原也冷了臉,皮笑不笑:“二真是會人肺管子。
不就李策,他李策眼下已是廢一個,又瘋又蠢的貨,怎麼與我比?”
春城四大家,李家最為毒,李策更是條毒蛇。
但如果毒蛇沒了牙呢?
陸隨要出手,只消放出風聲,自有人會手。
李家,跋扈太久,也惹了眾怒。
“哦!
你也知道他又蠢又毒還瘋?”
陸意笑了,一直在掌心的手機朝他晃了晃,“李原,你剛剛說的話,我都錄音了。
你說,我要是把你剛剛說過的話,放給他聽呢?
李原,跟一個瘋子對上,你沒有勝算!”
李原變了臉:“陸意,你真惡毒!”
“并沒有,我只是想要告訴你一聲,跟李策比,你給他提鞋都不配。
他是又瘋又毒,也還愚蠢的非要跟我哥做對。
但這并不表示,我哥可以隨手死的人,你也能。
李原,在我眼中,你還不如他。
他狠,他毒,他還真有那個本事,你呢?
你李原才是真正的廢!”
陸意話落,揚長而去,李原臉沉沉,死死攥了拳,一無形的氣籠罩了他,讓他幾乎不過氣來!
該死的陸意,該死的李策!
不行,他不能這樣坐以待斃,他一定要弄死李策,若不然,等得李策一旦翻,他必死無疑。
毒蛇,就該好好打死,然后冷笑著扔進臭水,看他徹底腐爛才對。
至于陸意……呵,也是個蠢貨。
陸意有什麼可得意的?
還不是仗了陸隨的勢。
李原深深吸口氣,回頭看向后觥籌錯的酒會。
姿曼妙的金嗓子,依然在陸延東懷里俏著,褚書意味深長的目,時不時看過去,毫不遮掩落在人上。
那目,是赤的覬覦,是個男人都懂。
這樣的酒會,正經,卻又不正經。
在他們這些男人眼中,人是品,是易,是可以隨手拿來送人的東西,只要有價值,他們送得毫無心理負擔。
李原略頓了頓,視線又看向金嗓子,眼底劃過一抹冷笑,拂袖而去。
“陸老先生,這時間也不早了,今晚酒會就到這里吧!
歲數大了,熬不了夜,稍微有個應酬,就很是難。”
褚書笑呵呵說,將手中酒杯放下,也表示這酒會要結束了。
聽弦知音,陸延東將懷中金嗓子推過去,笑容滿臉:“褚書日理萬機,工作實在太累了。
可人哪,活著還是要盡樂的。
這樣好了,宜真按的技不錯,褚書要是不嫌棄的話,讓宜真幫著褚書開開背?”
金嗓子臉變了。
不可置信的目轉過去,看向陸延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