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凡胎,都有七六,人嘛,誰不想活曾太太這樣,家庭和睦,夫妻恩,出雙對,你懂我,我知你……這是真正的神仙眷。
可惜,男人多,人多,神仙眷。
有一對算一對,人人眼讒,人人又拆不散,人家比金堅,自己爛攤子一堆,這樣一來,簡直不能活了。
江太太心里酸,上打趣:“喲,這老夫老妻了,你們要是秀恩,那這是趕我跟阿涼走啊,要不然,我們讓讓位置?
曾先生,你跟曾太太,再好好過二人世界?”
江太太大大咧咧,曾太太滿眼都是幸福:“就你話多。
來吧,都趕上了,中午一起吃飯,你跟阿涼,誰都不許走。”
曾明遠自然是答應的。
他深深的看一眼蘇涼,又看向江太太,想著江元飛那邊的事,心中又跟著嘆一聲。
這世上,但凡是人,誰能活得容易呢!
有人恣意灑,有人強歡笑,有人瞞天過海,有人蠅營狗茍,還有人過河拆橋。
蘇涼接到了陸隨的電話,道一聲抱歉,找臺去接聽,聲音不是太高,自己聽到便好。
“陸總,曾總說你一會兒過來接我,是真的嗎?”
一聲陸總,免不了覺得生疏,陸隨解了脖間兩粒扣子,跟蘇涼說道:“正在路上,快到了。
今天玩得高興嗎?”
司機開著車,往曾宅駛去。
高宇把剛剛查到的消息給他,陸隨開了免提,一邊聽著電話,一邊看著資料,一心二用,目沉冷,面不是太好。
“還行,輸了幾十萬,我覺得我敗家了。”
蘇涼不太好意思的說,“你給的零花錢,大部分給曾太太贏了,小部分給了江太太,我覺得我不適合打麻將,很廢。”
“廢什麼?
你覺得好就行。
你男朋友有錢,也不是出不起。”
陸隨低低的笑,才幾十萬,就提心吊膽,可知他們男人出去,一夜花銷,上百萬的都是小數。
還是膽子小,以后要多花錢才行。
“廢啊,廢人廢手還廢錢……最重要是廢錢,我覺得這幾十萬買黃金,還能閃閃我的眼,牌桌上輸了,連口水都沒得喝。”
蘇涼嘆氣。
放在以前,轍幾十萬輸出去,能把自己掐死:簡直就是禍禍,死了都浪費空氣。
眼下,到底是不同了。
人有錢,自己是底氣,男人是靠山,現在是既有底氣,又有靠山,也算能做到財大氣。
“哦!
對了,我聽江太太說,我贏了宋司宴那兩個億的事,圈子里都知道了。
按說這種事,宋家嫌丟臉,是不肯說的,我也不會往外說,畢竟財不白。
可突然傳得這麼快,我懷疑,有人從中作梗。”
當初賽馬的事,也不是沒人知道。
但,如此快速的往外傳著消息,是沒想到的。
宋司宴,是真要為了這兩個億,要跟破釜沉舟狗急跳墻了?
“好,這事我知道了,你別管,等我。”
掛了電話,簽了文件,陸隨跟高宇道,“按阿涼說的話去查。
宋家沒這麼不上道。
兩個億不是小數,宋司宴擅長暗中做事,想要報復,也是悄無聲息報復,而不是廣而告之。
宋家是圈里的人,宋敬云也丟不起這個臉。”
宋敬云在稅上工作,各方人,都有打道的時候。
抬頭不見低頭見,場面的人,都了,全八百個心眼子。
“陸總,會不會是,第三方說出去的?”
高宇斟酌著,“當時馬場的事,也有不人參與。”
“但是,兩個億的事,只有宋家跟阿涼知道。
其它人,又是從哪里得到的風聲?”
高宇也不知,考慮一下:“我去查。”
宋司宴把辦公室砸了。
他要面,也更要臉。
眼下,面沒了,臉也丟盡了,一切的原因,是因為蘇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