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涼磨牙,前面還坐著戈易呢!
要不要點臉?
夾了,趕把他推開,小臉帶著薄怒,瞪他道:“正經點,別鬧。”
車里雖然做過,也不是第一次。
但是,蘇涼就算臉皮再厚,也絕不會跟他在第三人在場的況下胡來。
就算中間隔了擋板,也不行。
擋板只是擋板,擋了視線,也擋不了天馬行空的思維發散。
“好,那就不鬧。”
陸隨坐正了,低頭看了看自己已經翹首以待的大兄弟,默念一聲:委屈了。
強大的克制力下,倒是很快冷靜下來,蘇涼也趁這機會,把服整理好。
戈易接了一個電話,電話掛斷后,他臉冷下,遲疑片刻,沖著后面擋板輕敲了兩聲。
隨之,擋板悄悄落下一毫米的小隙,保證能通話就行。
“什麼事?”
陸隨視線看過去,蘇涼也豎了耳朵聽。
“陸總,二在擊場出事了。”
陸隨坐直:“去擊場。”
中間擋板放下,戈易往后看,發現兩人神淡定,冷靜,連服都沒。
哦!
好強大的陸總!
好厲害的蘇書。
油門踩下,加快速度去往擊場。
陸意沉著臉,看著那名傷了,卻躺在地上死活不肯起來的年輕男人,他混勁上來了,真想一槍打死他算了。
可惜,槍已經被收走。
工作人員見出了事故,哪里還敢讓他繼續拿槍?
有多遠扔多遠,絕不能讓他再了。
此時,金嗓子也趕了過來,一眼看到這現場,直接便是無語。
啊,放著老的不要,挑了小的,結果,小的他娘的就是個混賬!
“二,這是擊場,你拿槍打他了?”
金嗓子問。
向來注重形像,哪怕是突然臨時出門,也會在車上給自己化妝。
比如現在,依然是包,致細腰,平坦小腹,還有艷麗妝容,唯一的區別,就是那烈焰紅沒了。
已經不打算回劇團,形像上總得有改變。
不說是良家婦人,也得安分守己,佳人。
“走火。”
陸意說,“況且,也不是我的槍走火,是別人的槍走火。
他往小爺頭上訛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他陸意有錢,但也不是這麼出的。
再者,這小子玩的,都是他玩剩下的……是不是真的了傷,中了槍,還有待檢查。
更何況,他眼睛就是尺度,準度還高,看得清清楚楚。
金嗓子演的就是一個高調。
長得好,得男人寵,眼下,男人了委屈,自然是要護著自己男人。
“瓷是吧!
你打算要多錢?
說個數出來,也讓我聽聽。”
金嗓子走過去,彎腰蹲在倒地的那男人邊。
男人了傷,手捂著。
工作人員說送他去醫院,他也不去,躺在地上,一直哎哎喲喲不停。
“喂,你這人太過分,也太囂張了,我傷這樣,我難道是裝的嗎?”
男人氣得不行,又向著周圍的幾個工作人員說道,“你們瞧瞧,你們看看。
陸家二厲害啊。
家大業大勢力大,傷了人不承認,還這麼一副態度,這是要把我們窮人欺負死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