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七十章 被挾持的二少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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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歡咬住幹燥的下不信他會喜歡溫詩夢,他喜歡溫詩夢什麽?

夠蠢夠直白嗎?

那他還不如喜歡宋薇,宋薇雖然蠢,但比溫詩夢漂亮……打住,別想這些七八糟。

萊湖,遊湖……時歡喃喃了兩遍,心下有了主意。

打電話給南頌,南頌正空閑這兒,很快接聽。

時歡直接問:“南頌,你人脈廣,認不認識萊湖景區的人?”

南頌哭笑不得:“姐姐呀,我人脈廣也不可能廣到一個我聽都沒聽過的景區去,你想幹嘛?

追江何深追到景區去了?”

“……”不得不說,南頌猜得真準。

“我自己想辦法。

還有,南頌,你能借我點兒錢嗎?”

時·工薪階級·歡,上了幾個月班的工資,都搭在那輛二手車上,現在餘額非常捉襟見肘。

南頌爽快地回了一句“好”,沒過幾分鍾,時歡就收到一條轉賬信息,南頌直接給轉了五萬塊錢,還發了一條微信:“不夠跟我說。”

時歡回複:“夠了,謝謝。”

接著時歡在網上搜索萊湖景區,按照網上公開的電話打了過去。

“你好,請問可以預訂遊船嗎?

我要包船,最豪華的是哪種?

有幾艘?

好,我都要了,別給別人了,我馬上過去付款。”

司機唏噓地搖頭,非常肯定,那個男的,肯定是一個頗有姿的小白臉,才能讓人借錢也要倒追!

江何深的目的地的確是萊湖,夏特助把車停好後,先去買船票,江何深則走到湖邊眺

溫詩夢今天特意穿了一條白碎花,戴了一頂很田園風的草帽,打扮得特別“國民初”。

覺得男人都會吃這一套,忸忸怩怩地走到江何深邊。

“江先生,你怎麽會突然想來萊湖呀?

這邊好偏僻,我這個鹿城人都是第一次來。”

江何深沒看,也沒答,問的是:“這個湖,是連接鹿城和青城的那條江的支流?”

溫詩夢愣了一下,撓撓頭:“好像是吧,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
夏特助拿著船票回來:“二爺,遊湖的船,豪華版的都被人訂走了,隻能訂二等的。”

“我看湖上也沒什麽遊客,誰會把船都訂走?”

溫詩夢納悶,江何深無所謂:“隨便。

哪艘船?”

夏特助指了一下,是停在岸邊的一艘烏篷船,船艙不是很大,看起來隻能容納兩個年人麵對麵坐著。

江何深點頭:“你去做事吧。”

夏特助應了“好的”,重新回到車上,獨自開車離開。

溫詩夢見狀,驟然心跳加速——江何深支開了夏特助,所以等會兒船上隻有他們兩個人?

連忙拿出手機,看了看自己的臉,然後就覺得,自己現在的口紅不夠鮮豔,頭發也有點兒——不行不行,不能這個樣子跟江何深約會!

“江先生,能不能等我一下,我想去個洗手間。”

江何深看了一眼,點頭。

溫詩夢快步走向公共洗手間,從包裏拿出氣墊,按了一下鼻間和額頭容易出油的地方,又塗了口紅,整理了頭發,萬事俱備,準備回去找江何深,結果就聽到有人喊:“溫詩夢。”

溫詩夢一轉,看到時歡:“是你?

你怎麽會在這裏?

!”

時歡似笑非笑:“你是不是沒挨夠打?

還敢勾引我的男人?”

“你的男人?”

溫詩夢嘲諷,“哼,你沒看出來,他已經不喜歡你了嗎?

他現在喜歡的人是我!”

時歡可笑:“夢裏的喜歡嗎?”

溫詩夢得意洋洋:“你別不信,今天的遊湖就是江先生主邀請我的,你不知道吧?

我們昨天還一起去見了查理夫婦,查理夫人還誇我活潑呢~”

時歡際一泛:“是嗎?

那你要不要跟我打賭,他等下是上你的船,還是上我的船?”

溫詩夢:“當然是我的船!

我可是江先生的救命恩人!”

救命恩人?

這又是怎麽回事?

雖然不明白,但時歡現在也沒時間多問別的,微微一笑,轉離開洗手間,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。

溫詩夢心下頓時就有些沒底,畢竟跟江何深還不太,而這個小婊子是跟著江何深從禹城來的,要比更有優勢……

眼睛轉了轉,追上時歡。

江邊停著兩艘船,一艘是剛才的烏篷船,而另一艘的積是烏篷船的兩三倍,雙層觀,看起來非常豪華。

溫詩夢明白了——定走豪華遊船的人,就是時歡!

為什麽要定走豪華的船?

一定是因為江何深喜歡的是這種大船!

也是,江何深那樣的人,怎麽可能在小破船裏?

更不要說,時歡剛才還那麽自信……溫詩夢往四下看了看,發現岸邊已經沒有江何深,江何深十有八九已經上船了,上了時歡的船!

溫詩夢一頓推理,驚歎自己的聰明,一不做二不休,搶先時歡一步,上了豪華船,一上去就讓船工馬上開船!

時歡追到岸邊,船已經開故作生氣地喊:“溫詩夢,你上的是我的船!”

溫詩夢得意洋洋,對時歡吐舌頭做鬼臉:“它現在是我的了!

你輸了嘍~拜拜~”

時歡看被船載著遠去,實在是忍俊不,跳上烏篷船。

一掀開船艙的簾子,男人就冷颼颼地開口:“好玩麽?”

——江何深一直就在這艘船上!

時歡當然是故意的。

定走豪華船,就是為了騙大無腦的溫詩夢,早就跟船工打過招呼,溫詩夢一上船就馬上開船,將送往相反的方向,所以現在,要同船“遊湖”的,是時歡和江何深。

時歡坐到江何深的對麵,無辜道:“我什麽都沒做,是搶走我的船,還把二爺丟給我。”

說話間,船工撐開船槳,船隻慢慢走起來,微微一笑,“二爺現在想走,隻能跳船了。”

“又換花招了?

這次是強買強賣?”

爺就是二爺,都這樣了,還沒有半點被“挾持”的窘迫。

時歡好聲好氣的:“二爺這兩天不肯跟我說話,我隻能用一點點手段,讓二爺不得不麵對我。

現在這裏隻有我們兩人了,好好聊聊吧,二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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