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蕎在孕期的時候就張羅著江承堰織的事兒。
這計劃一直拖到了江聽晚和江聽肆兩歲才正式完工。
最好笑的是,開始織的時候是兩年前,等著再拿出來織發現織到最後線不夠了。
又找人去買同係的線。
買來買去沒買到一模一樣的。
那家生產線的廠子因為經營不善停產倒閉了。
溫蕎看著僅剩一半袖子的陷了糾結之中,“張媽,這可怎麽整?”
張媽也第一次到這種況,“太太,要不再重新織一件呢?”
剛好江承堰從公司回來,兩個小崽子一左一右掛在他上,“什麽東西重新織一件?”
溫蕎想把藏起來,奈何兩個小崽子看到新鮮玩意兒似的,一骨碌從江承堰上爬下來,“媽媽,藏了。”
兩個人毫不留麵的把從後麵拖了出來,溫蕎及時喊住這倆小家夥,“你們別紮到了,紮紮。”
江承堰:“江聽晚江聽肆,過來乖乖坐好。”
兩個小家夥像兩個小球似的,把靠枕扔在地上,撅著小屁一個接一個爬到沙發上,然後乖乖並排坐好。
眼睛還不時瞟江承堰。
江承堰坐到溫蕎邊,“老婆,你這工程還是連載的呢,這都兩年了,網上那些寫書的都沒你這麽能拖。”
溫蕎忍不住笑,“這不是被你這兩個小崽給折磨忘了麽,現在有一個很尷尬的問題。”
“什麽?”
“線不夠了,我想著給你重新織一件的。”
江承堰拿過來看了眼,“不用,再接點兒別的線不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