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面好冷啊。”
“阿弗,我口疼。”
“阿弗——”
李鉞的話沒說完,便聽到吱的一聲,殿門被從里面拉開,孟弗站在門口,低頭看他。
“阿弗……”陛下的樣子竟有些可憐。
孟弗蹲下,跟陛下講道理,說:“陛下,我現在已經知道你傷會瞞著我,即便你信中什麼都不與我說,我還是會擔心,所以以后了傷不要再瞞著我了,好嗎?”
李鉞一直是另外一種想法,他覺得自己的都是小傷,即便說與孟弗聽,孟弗也不可能到他邊來,只是白白讓掛心。
可孟弗現在說的也有道理。
李鉞抿著沒有說話,孟弗站起,垂眸看他,道:“您要是還是之前那麼想的,今晚就在這兒凍著吧。”
李鉞長長吸了口氣,最終還是從地上爬起來,扯了扯孟弗的角,討好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