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音僵住。
忽然想到,雖然爸爸媽媽陪的時間不長,但他們給了最圓滿無私的,現在都還記得,小時候媽媽每晚哄睡抱在懷里的溫暖。
小孩子是最需要這種溫暖的,可以治愈一生,反之,就是心底一輩子的。
心口細細都是酸,兩只手抱住他脖頸,在他耳邊聲說:“以后有我抱你,我疼你,疼你一輩子。”
昏暗中。
能覺到他形僵滯片刻,又緩緩放松,裴京墨哼笑了聲,“好,也是有人兒疼了。”
他的大手輕輕覆上后腦勺,“乖~以前我們都沒有家,現在有了。”
“我會盡快促婚禮,將來我們孩子的出生,一定是接所有人的祝福和仰。”
眼眶有些熱脹,許南音地依偎在他懷里,“好。”
翌日。
一覺睡到自然醒。
緩緩睜開眼,目極其細致地掃過悉的米厚重窗簾,梳妝鏡,床頭柜……
許南音不由彎了彎,心里真能開出朵花似的,欣喜又滿足。
只是,他人呢?
翻下床,拉開窗簾,任由灑落滿地,自然而然打開了帽間。
兩面巨大的櫥,一面掛滿男士西服,另一面掛滿大牌裝。
每一年,裴京墨都會為翻新櫥,服丟了一季又一季,確保只要回來,隨時能穿上最新款最舒適的服。
許南音隨意挑了一件換上后,拉開門,又慌忙掩上。
過門,約看見客廳里,一道圓滾滾的影雙手雙腳在地上,往沙發下嘬嘬嘬:“咪咪……喵喵……”
“咦看到你了!”王嬸手往沙發底下薅。
裴京墨把貓都準備好啦?
;許南音正想為他的嚴謹點個贊,就見王嬸忽然從沙發底薅出了一塊……昨晚落下的黑蕾?!
“……”
只見王嬸撥了通電話,圓圓的臉笑出褶子:“小胖柳,你們老板養貓啦?”
對面黃特助應該是給了否定答案,王嬸渾頓時散發八卦芒:“告訴你個大……我覺,裴先生昨晚帶人回家了。”
“看不出裴先生平常那麼正人君子不近,激的嘞,就在地板上,我還真以為是貓……”
臉頰發熱,許南音角了一下。
裴京墨和正人君子不近這8個字掛0.05個字的鉤嗎?
好在王嬸打了會電話,就去廚房里收拾了。
深吸口氣,許南音放輕腳步,快速走到大門口,剛要開門,溜之大吉,門卻從外面開了……
裴京墨白黑,熠熠生輝立在眼前,混不吝地扯了下:“小豬,這麼早醒,怎麼不多睡會?”
他手里提著一個外賣打包盒,印著“蟹黃包”字樣,是以前特別吃的一家包子。
開車來回要一小時。
許南音正要說什麼,一道樂呵呵的嗓音從后傳來,“裴先生,您這麼早出門?”
許南音沒回頭,卻覺得到后王嬸無比好奇的目定在后背。
耳發熱,忽然直了背,一本正經朝裴京墨出了手:“早上好,裴先生。”
玩味看了一眼,裴京墨似笑非笑,配合地出手,“早上好,許小姐。”
兩人的手握了下,許南音朝他出一抹假笑,迅速松手,十分客套:“好久不見,今天剛好經過您家門口,就來拜訪一下。”
“既然拜訪過了,我先走了。”
許南音拔腳就往門外走,下一秒,后脖頸的領被一只修長大手提溜住。
“往哪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