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哭:「放開我!快放開!」
我怎麽可能鬆手?
白車司機使勁要推開我,但我已經整個人在了他的腦袋上,狠狠整治他的耳朵。
他痛苦地慘連連,我冷笑道:「你不聽喇叭是嗎?老子讓你聽個夠!」
我把他拖到了白轎車旁,然後打開車門,冷冷地說:「左耳燙聾了沒?另一隻耳朵也別要了!」
我抓著他的頭發,狠狠砸在了方向盤上!
白轎車的喇叭頓時響起,他的腦袋被我摁上去,強烈的喇叭聲讓他難大。
他開始抬起腳踹我的口,想要把我給踹開。
我很痛,但是我沒退讓。
我任由他一腳一腳踹在我的口。
這份心悸,遠遠比不上剛才高速公路上帶給我家人們的恐懼!
既然他想踹,那就踹個夠!
我也抬起腳,一次次踹在他的頭上!
剛才他是怎麽踹我老婆腦袋的,現在我就十倍,百倍,千倍還給他!
他在方向盤上,不停地大:「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」
我完全不在乎他的求饒。
因為就在剛才,他差點要了我全家人的命!
我珍的家人們險些喪命在這個畜生的手上,我不會有一點心,我不會有一點仁慈!
我的腦海裏,隻有老婆流淚的畫麵,和我家兒滿臉是,對我出小手要抱抱。
「你剛才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