馬院長喝完一大杯水，冷靜自己，罵也不敢罵，便轉問另外一件事——
【你對附屬中學的人做了什麽？
】
薑附離：【？
】
馬院長：【他們今天找我，說化學題庫跟生題庫是不是有什麽地方有錯誤，是他們沒有檢查到的】
薑附離看了一眼，就知道怎麽回事——
【沒，我借來刷題的】
馬院長：【…………】
很好，薑附離即便不在江京，也能隨機嚇死幾個人。
附屬中學那幾個人，兩天沒睡好了，把所有題目都審查了一遍。
做個人。
謝謝。
薑附離回完就收起手機，看了眼白蘞，“去隔壁看看？”
隔壁是早就倒閉的形意武館。
正合白蘞意。
兩人到隔壁大門的時候，皮黝黑的中年男人正將兩個穿西服的人趕出來，“滾，我不賣！”
接近十一月，天氣轉涼的。
大部分人都穿上外套。
中年男人依舊穿著T恤，抬手的時候可見紋理清晰的，眼神鋒銳，一眼就看出來是個很有力量的練家子。
他目一瞥白蘞與薑附離二人，“你們也是來買房子的？
我不賣。”
“不是，金館主，”白蘞隻笑，“我們倆想看看以前武館是什麽樣的。”
今天星期六，白蘞穿著淺褐的褶，外麵是一件同係的寬鬆外套，慵懶鬆弛，隻在袖口領口繡著致的白祥雲紋路。
長發依舊隨意慵懶地挽在腦後。
的長相向來有欺騙，禮貌、謙遜，深得長輩喜。
金館主也不例外。
“我早就不是館主了，”金館主打開大門，讓兩人進去，“隨便看吧。”
形意武館比書協大上很多。
一進武館就是一個巨大的練武場。
練武場右邊擺著八行木樁，每行十個，每個間隔有一米，後麵還有三個石桌，旁邊堆積著石凳。
留出了一大片空地。
中間是一條1米寬的青石板路，石裏長滿了草。
左邊是一個被石磚圍起來的練武場，靠近圍牆那裏放了兩排武架，以前應該是放武的，現在已經空了。
順著青石板路一直往前走，就能看到一道門廊，順著門廊走進去，能看到兩邊的很多房間。
有換室、有打坐室、沙包室……
走過這條長廊，就能看到後麵的住宿，有個水井，金館主住在角落裏，此時正在打水，兩邊是巨大的宿舍。
由此可見當初的武館有多繁華。
白蘞跟薑附離看完就禮貌告辭。
“你有什麽想法？”
薑附離打開大門，微微低頭，詢問。
白蘞搖頭，手，遮了遮眼前的，輕聲道：“我再問問。”
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武館是怎麽倒閉的。
**
星期一。
北城各大高中都在統計學生分數。
湘城一中也不例外。
校長早早就來到學校，將班主任召集在一起開會。
“陸老師，”陸靈犀一來，校長跟教導主任就催，“快看看你們班的寧肖多分。”
陸靈犀知道他們著急，坐在電腦前，登錄班主任的份證號，調取班級學生績，在搜索欄直接搜索“寧肖”。
頁麵一直在轉圈。
今天整個北城的高中都在調分數，北城教育網顯然繃不住。
接近一分鍾才出來：
姓名：寧肖
科目，績，排名
語文，122，74
數學，121，5
英語，131，109
理綜：248，
25
總分：632，31
“31？
！”
校長被這排名給嚇一跳，忍不住驚呼。
這排名顯示的是全北城的排名。
上一次聯考的時候，寧肖還是100排外，這次突然飆升到31？
！
“這可以比得上北城那個國際班了吧？”
教導主任也忍不住開口。
他們都知道北城一中的國際班，總四十個人，全北城最卷的學校，每年都能考上好幾個江京大學的。
其他老師聞言，紛紛看過來。
“他績怎麽提高的這麽快？
陳著也才80名吧？”
整個湘城就沒出過前五十的學子，今天還是第一次，一群老師都十分激，“你們看他數學，前五！
還有理綜，也是前三十！”
“121分，”數學組組長按著眼鏡，“聽說宋泯數學130，跟他比寧肖差不了多。”
“對，前五，北城一中的國際班也沒幾個能比得上寧肖啊，”教導主任看著校長，難掩激，“你問問潘主任，這個績上得了臺麵嗎？
下次聯考，北城還會給我們資源嗎？”
湘城一中從來未出現過單科排名衝上前十的學生。
寧肖是第一個！
數學前五，這是什麽概念！
擱北城一中也是萬裏挑一！
校長自然也知道，他盯著頁麵，給潘主任打電話，覺得這次可能真的有了！
陸靈犀也被寧肖的績嚇一跳。
其他人都在恭喜陸靈犀。
目分外豔羨。
能帶出一個全北城前31的學生，不僅僅是學校的輝一筆，也是湘城的輝一筆。
隻有八班班主任看著陸靈犀，忽然開口，“你搜一下白蘞同學。”
“哦。”
陸靈犀回過神，開始搜白蘞的名字。
按下回車鍵。
頁麵還在轉圈圈。
其他老師心比之前放鬆很多，“白同學，化學差了點，不知道數學怎麽樣，上次數學比寧肖多五分，寧肖錯了個選擇題。”
“難不數學也能前十？”
有老師大膽想象。
大部分老師對白蘞不了解，但知道是個生，“應該不會吧，白同學我覺得語文可以，這次數學那麽難，不會有寧肖高的。”
大家隨意猜測著，陸靈犀笑笑，對白蘞很了解，“你們別看不起生好不好，你們看著，白蘞同學數學可能會有120。”
畢竟傳說宋泯才130，陸靈犀對班裏的兩個學生很了解，但也沒想著能跟那個宋泯比。
說話間。
“刷——”
白蘞績刷出來了。
姓名：白蘞
科目，績，排名
語文，150，1
數學，150，1
英語，126，137
理綜：182，966
總分：608，
97
電腦熒幕下，這幾排績如此清晰，還在說笑著的幾位老師，包括陸靈犀都沒有了作。
隻靜靜看著前兩行——
【語文，150，1
數學，150，1】
本在與潘主任說話的校長自然也看到了，一瞬間安靜下來。
整個教室，落針可聞。
大概有一分鍾的時間。
向來儒雅的八班班主任輕輕吐出一個字：“靠。”
隨著他的這一聲，小部分人也反應過來。
“數學這麽好的？”
“不是，從哪轉過來的啊？
！”
“好……好變態。”
“這下子北城一中要好玩了……”
不說八班班主任，就算是陸靈犀也分外震驚。
單是白蘞總分排名前97就足以讓人震撼，更別說的語文跟數學，“第一”，“滿分”，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足以秒殺全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