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沈言渺不住瑟瑟打了一個寒戰,蒼白的臉看不到一生機,不敢置信一般怔怔地向他,聲音沙啞殘破地問:“靳承寒,你這話是什麽意思?”
靳承寒一雙黑眸微微瞇起,冷冰冰地看了一眼,漫不經心地反問:“沈言渺,你確定你想知道?”
沈言渺終於再也忍耐不了,強撐著沉重的腳步走到他麵前,手掌攥起,任由鮮在掌心蔓延,固執地繼續問:“你究竟做了什麽?”
可以自尋死路。
可以萬劫不複。
但是,的錯誤絕對不能由外人來替買單。
靳承寒隻是淡淡勾了勾畔,英俊的臉上卻沒有一溫度,下一秒他微微抬了抬手,吩咐道:“江遲,拿給看。”
“是 ,靳總。”
被點到名字的保鏢立馬恭敬地應聲,大步走到沈言渺麵前,然後摁亮手上的平板電腦,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劃過。
很快,就有畫麵切了出來。
沈言渺隻看了一眼,整個人就立時驚愕失,一雙水眸圓睜,視線想挪也挪不開,隻能呆呆地看著。
沈言渺水眸圓睜僵僵地看著,連哭都已經不會哭,慘白的雙不由自主地抖著,整個人像是被浸在了冰水裏。
沁骨髓的寒冷。
“覺如何?”
沈言渺冷到連牙齒都在打,眼淚斷了線一樣大顆大顆地湧出眼眶。
到底是招惹了一個怎樣的男人?
他沒有心的,沒有心的。
“瘋子!
靳承寒,你就是個瘋子!”
“這所有的一切,都是我的錯,是我你結婚,是我騙了你,是我讓你難堪!
靳承寒,有氣你就衝我來,你為什麽要牽連無辜,為什麽要牽連無辜?
!”
悲戚的哭聲響徹了整個樓層。
“我難道就是罪有應得?
!”
靳承寒眸狠戾地瞪著,一字一句咬得極重:“從決定幫著你一起瞞著我的那一天起,他們,就都錯了!”
“可所有的罪魁禍首是我!
你為什麽要夷平孤兒院?
!”
沈言渺撕心裂肺地哭喊,下一秒,抓起他的手掌就往自己脖頸上鉗去:“靳承寒,我知道你恨我,你殺了我,你現在就殺了我!”
的手心一片冰涼,本不像是活人該有的溫度,未幹的黏黏膩膩地沾在他的襟和手腕上。
纖白的指尖還在微微抖著,不懂是因為冷,還是因為怕。
靳承寒一雙漆黑的眸子微微一怔,目深暗地凝視著蒼白決絕的臉頰。
他從來容不得背叛,容不得欺騙。
可就是這個人,整整兩年,把他當傻子一樣騙得團團轉!
落在他手背的眼淚已經從滾燙到冰涼。
心口有鈍鈍的痛意襲來。
每次都是這樣,每次都是這樣!
還等不到求饒,他就先不忍心。
這人憑什麽,憑什麽?
!
“嘭——” 靳承寒怒不可遏地吼:“滾!
都給我滾出去!”
“是,靳總。”
所有人一句話也不敢多說,戰戰兢兢地退了出去。
門被地關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