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瓦那的馬勒孔,有酒店,里面有一條海濱長廊,漫步過城市悠長的歷史,是最喜歡的地方,也拍了許多照片。
去過哈瓦那的博館,那里有很多古的藝品,上大學的時候就在書上見過,這里收藏了許多歐洲,希臘,羅馬和埃及的藝品。
……
三年后的冬日,容煜關掉電腦,打開屜,里面很多明信片,容音和林鹿溪寄給他不舒漾的明信片。
而他沒有特意去找舒漾,只是每一次在看到明信片的時候,都會空去一趟去過的地方,看到那些看過的風景,過的東西,尋找一切有關舒漾的痕跡。
他們仿佛兩條平行線,一前一后,永不相。
今天是舒九天的忌日,他昨天就已經定好了幾束花,從舒漾走后,他就想方設法把容父容母的墳也遷了過來。
每次去看,都是直接看四個。
如常,他帶著花走到了舒九天的墳前,放下花,然后倒了一瓶酒。
說了幾句話后,他嘆了一口氣,“伯父,漾漾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回來了?過的開心嗎?”
就在這時,風出現,刮跑了一枝花,他下意識的看向花的方向,接著就看到了舒漾。
在那一瞬間,他愣住了,愣神的時候,舒漾的背影越來越遠。
他立刻追了上去,“漾漾!”
鼓足勇氣,他了一聲。
舒漾回過頭,就看到了容煜,帶著墨鏡,像是要確定似的,摘下了墨鏡。
“是你。”神如常。
容煜去難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