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5章
你也不過如此
電話那端,龍懋之沉默兩秒後,沉聲說道:“我要聽蘇禾說話。”
嘉誠掃了蘇禾一眼,眼神裏著讓不要說話的警告,長臂一,把手機遞到耳旁,命令道:“說話!”
蘇禾深吸了口氣,快速對著手機那端的龍懋之說:“懋之……”
想提醒龍懋之別過來,可剛說了兩個字,嘉誠手臂一,又把手機收了回去。
“怎麽,聽到的呼喚了吧?”
嘉誠古怪地笑道,“記住,半個小時,單獨過來。
否則,你就等著給收吧!”
不再給龍懋之開口說話的機會,嘉誠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蘇禾鄙夷地看著嘉誠:“靠本事爭不過他,就是使出這種下三濫上不得臺麵的手段。
龍家要是真到你這種人手上,才真是毀了!”
嘉誠被激怒,瞇著眼睛危險地打量著蘇禾:“你這是存心找死?
放心,半個小時龍懋之如果沒有來,我就送你和Moon一起去喂魚!”
蘇禾環視四周,破舊的漁屋一覽無,本看不到可以藏人的地方。
嘉誠剛才的語氣,又分明是沈暮就在附近。
蘇禾想到之前被人蒙著眼睛從倉庫帶到這邊,心裏有了猜測,沈暮說不定就在附近別的房間。
腦子急速運轉,蘇禾忽然笑著開口道:“嘉誠,不如我和你合作。”
嘉誠見蘇禾態度變化如此之快,歎人善變之餘,又忍不住好奇:“合作?”
蘇禾一臉認真:“對。
你放了我,我幫你拿回百安集團。”
嘉誠眼底滿是質疑,不屑地哼道:“就憑你?”
蘇禾揚起下,一臉自信地說:“就憑我。
別忘了,我是頤和集團總裁,思明集團總裁何麗君與我好,而且帝縉集團我也有份。”
三大集團若是一起對百安集團出手,拿下百安集團並不是難事。
嘉誠來了質,舌尖了壁:“這麽說,你確實還有用。
把你送去喂魚,的確可惜了。”
他沒有答應和蘇禾合作,至已經放棄了要弄死的念頭。
蘇禾鬆了口氣,原本就沒打算真正說服嘉誠和合作,隻是讓嘉誠看到的價值。
就算龍懋之沒有過來,也不至於真的把和五哥一起沉海喂魚。
時間一點點過去,荒廢的公路沒有任何車輛經過。
嘉誠的神愈發不耐,眼底的暴戾愈發濃烈。
半個小時後。
嘉誠給手下打了個電話,確認沒有看到龍懋之的影。
“我還以為龍懋之是個多麽深的男人。
原來,你也抵不過他自己的命重要。”
嘉誠冷淡地打量著蘇禾,滿是嘲諷地說道,“你也不過如此。”
蘇禾沒有吭聲。
龍懋之沒有為了冒險過來,這本就是所期待的。
不知為什麽,聽到嘉誠這麽說,蘇禾心底還是有些不好的滋味兒。
像是吃了一顆沒的柿子,腔裏滿是酸。
似是回應嘉誠的話,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
嘉誠瞥了蘇禾一眼,拿起電話,看到龍懋之的電話號碼,角不屑地撇了撇:“怎麽,想聽我把你深的人丟進海裏的聲音嗎?”
電話那端說話的卻不是龍懋之。
白奕歡驚恐慌的聲音傳來:“嘉誠,救我……”
嘉誠神大變,原本的得意瞬間褪去,瞬間化作了暴怒。
下一秒,龍懋之的聲音淡淡地傳來:“嘉誠,你要是蘇禾一頭發,我就剁白奕歡一手指。”
嘉誠怒吼:“你敢!”
龍懋之輕聲:“你想試試?”
嘉誠幾個呼吸後,終於克製心頭的怒火,笑著開口:“好啊,那就試試!”
他沒有掛斷電話,甚至故意衝著電話命令手下:“把蘇小姐綁到床上,再給我拿把刀過來。”
“嘉誠,你要做什麽?”
龍懋之終於失去了平靜,咬牙切齒地吼道,“放了蘇禾,你有什麽條件都可以談!”
嘉誠卻已經失去了耐,聽到龍懋之慌的聲音,心頭湧出一難以言喻的興:“我給過你機會,可惜你沒有珍惜。
龍懋之,現在說什麽都晚了。”
蘇禾不斷掙紮反抗,還是被五花大綁扔到床上。
嘉誠扔掉手機,拿著一把泛著冷的半臂長的刀,眼神鷙,一步步朝蘇禾走來。
蘇禾驚恐地瞪大了雙眸,整個人像是一條砧板上的魚,隻能任人宰割。
“嘉誠,你當真對百安集團不興趣嗎?”
蘇禾咬著牙,強迫自己鎮定下來。
嘉誠咧一笑:“放心,我不會要你的命。
不過,從你上取點兒什麽,送給龍懋之當禮。”
蘇禾被他的笑容激得渾發寒,下一秒嘉誠仿佛自言自語:“送點兒什麽好呢?”
他一隻腳踩在床邊,刀尖從蘇禾的額頭往下,隻要他再加一點力氣,刀尖就會劃破蘇禾的臉。
蘇禾咬著牙,可卻還是止不住的栗。
嘉誠似很欣賞蘇禾的驚恐,角的笑容越揚越大。
刀尖過鼻尖和下,過脖子,過服,最後落在蘇禾的小腹。
“你說,子宮怎麽樣?”
嘉誠彎下腰,湊到蘇禾麵前詭譎地笑著,“之前見死不救,害白奕歡以後再也當不了母親。
不如,也把你的子宮摘下來,送給龍懋之?”
嘉誠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好,角的笑容漸漸溢到了眼底。
讓蘇禾生不了孩子,既能替白奕歡出氣,也能讓龍懋之痛苦。
龍家不會要一個不能生孩子的當家主母,讓龍懋之在權利和人之間選擇,嘉誠是想到就覺得無比興!
“不要。”
蘇禾怎麽都沒想到嘉誠會變太到這種程度,連忙大喊道,“我是沈家唯一的千金小姐,你要上了我,就算當上了龍家家主,沈家也不會放過你的!”
嘉誠準備用力的手忽然一頓。
“沈家會找我算賬,前提是沈兆霖能夠繼承沈家。”
嘉誠神古怪地說,“可惜,他現在已經是自難保了!”
此話一出,蘇禾大驚,甚至忘記了驚恐,急切地開口問:“你說什麽?
我爸出了什麽事?”
嘉誠冷笑一聲,沒有回答,而是輕挑刀尖,割破蘇禾的服,出白淨平坦的小腹。
冰冷的刀尖落在小腹上,刺骨的寒意蔓延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