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言卿眼神寵溺的看著,將桌上的刀叉遞給,隨后在對面座。
明明只是一道很簡單的甜點,可是尤歡卻吃的特別認真。
吃過甜點,尤歡就已經有些飽了。
但是周言卿做的飯看上去也很不錯,所以又吃了一小碗米飯。
午飯過后,周言卿和尤歡手牽著手去了餐廳后面的步行街散步。
餐廳靠近市中心的寫字樓,這里中午都有很多的辦公室白領來逛,要麼形單影只,要麼兩個人說說笑笑。
“那個白梔,不是善茬。”
兩人從步行街東頭走到西頭,準備回去時,周言卿突然說道。
尤歡和他十指相扣,眼神淡淡的點頭,“嗯,知道啦。”
白梔這次明顯是沖著齊宴書來的,看的清清楚楚。
這段時間和齊宴書之間的事鬧得沸沸揚揚,京都的豪門圈子都傳遍了。
白梔沒道理不知道。
“所以,還是要小心。”
周言卿了的指尖,笑容溫和的叮囑,“一有什麼事,你記得給我打電話。”
“好,沒問題。”
臨近分別,尤歡上前輕輕擁抱了他,這才依依不舍的分開。
下午清吧的人突然就變得多了起來。
上次人這麼多還是尤歡聯手和周言卿搞活的時候。
尤歡靠在吧臺上研究店里新到的一批酒水,正在思考要不要調個新酒試試。
門口突然沖進了一群人,站在尤歡面前氣勢洶洶的看著。
尤歡放下酒杯,疑的看向他們:
“幾位有事嗎?”
“你就是尤歡?齊宴書的朋友?”
為首的是一個小個子的太妹,頭發染得花花綠綠的,右邊耳朵上打了一排耳釘,下上還打了釘。
尤歡秀眉輕蹙,眼神不悅的看著,“是我,怎麼了?”
“你既然那麼喜歡齊宴書,為什麼又要和他分手?”
“分手就算了吧,你還無銜接。”
“你這種人,永遠不知道知足是不是?”
尤歡:“……”
什麼況?
不是,這幫人都誰啊。
不分青紅皂白站在面前,紅口白牙的污蔑人?
“就是!”
“你這個惡毒的人,你是不是看齊宴書家里有錢才和他在一起的?依我看,你這清吧就是靠著齊宴書的錢開起來的吧?”
“現在目的達到了,不需要齊宴書了,所以就把他給甩了?”
“真是的,甩了就甩了吧,還要把罪名安在我們白梔小姐姐上,不冤枉嗎?拜托大姐,白梔小姐姐都在國外呆了那麼久了,怎麼可能妨礙你和齊宴書?”
“再說了,當初白梔小姐姐出國,難道不就是你足他們的嗎?”
尤歡:“?????”
不是,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?
尤歡眉頭皺的深,看著小太妹和邊的朋友,眼神冷得像凝了冰。
“你們要是再這樣污蔑人,我就要報警了。”
“我和他們之間的事,得上你們指手畫腳嗎?”
“和你們有什麼關系?”
小太妹上前,狠狠的在吧臺上拍了一掌,“我們都是白梔小姐姐的!你欺負就是欺負我們,你說有沒有關系!”
呵,原來如此。
尤歡總算是聽明白了。
下午沒有看手機,所以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但是從目前來看,應該是白梔黑白顛倒的在網上污蔑。
白梔還真當網友們是冤大頭啊。
不過說起來,當初跟在齊宴書后面跑的時候,白梔只知道齊宴書是齊家的小爺,并不知道是尤家人。
如果知道的話……
尤歡意味深長的笑了笑。
“保安,過來把他們送出去。”
尤歡朝不遠的保鏢大哥招了招手,“我們清吧不需要這麼多的蒼蠅蚊子。”
小太妹見尤歡油鹽不進,頓時惱了。
端著旁邊的一杯酒水朝尤歡臉上潑過去,“賤人!別想和我們白梔小姐姐搶人!”
“齊宴書是白梔的!”
“你還是守著你的窮老公過日子去吧!”
那杯酒水潑過來時,尤歡偏頭躲開了。
面無表的看著小太妹,拎起一旁的酒瓶,兜頭澆了下去。
“小妹妹,這是給你的懲罰。”
“既然你這麼不干凈,我不介意用我四千八的酒幫你洗洗。”
“回去告訴你的主子,齊宴書和誰在一起我都沒興趣,且我也不想知道。”
“讓最好把閉一點,不然,我不敢保證會不會把真相公之于眾。”
“啊——!”小太妹渾充斥著酒水的味道,抓了下自己頭上花花綠綠的發,氣得整個人都要冒煙了,“尤歡!你去死吧!你個賤人!”
小太妹惱怒,拎著旁邊的剛才扔下的酒杯,直接朝尤歡臉上砸了過去。
整個清吧太混,尤歡避閃不及,酒杯直接砸在了的額頭上,鮮瞬間從額角流了下來。
眾人看到見了,立即四散跑開。
許淼淼忙完過來看到尤歡的傷了,嚇得臉都白了,立即過來拿著紙巾幫按住傷口。
尤歡著臉上的,抖著從兜里拿出手機,給哥哥尤崢打了電話。
此時的尤崢正在會議室開會,看到尤歡打來的電話,他眉心微皺,猶豫了幾秒還是接起了。
“歡歡?”
“哥……”
尤歡開口的瞬間,就哭了。
尤崢慌的起,椅子在地板上的聲音異常刺耳。
他快速回到辦公室,隨手抓起一把車鑰匙,奪門而出。
去清吧的路上,他將車子開的飛快。
生怕尤歡會害怕,他電話都沒有掛斷,“歡歡,你不要害怕,哥哥馬上就到了。”
“你先那里乖乖待著,不要喝水,知道了嗎?”
失過多喝水的話可能會造大出。
尤歡記著他的叮囑,吸了吸鼻子,“知道了,哥。”
黑的阿斯頓馬丁停在清吧門口,尤崢快速下車跑進來,“歡歡!”
看到靠在吧臺前臉蒼白,額頭還在流的尤歡,尤崢幾乎要被氣死。
他攥著尤歡的手腕,將人帶去了醫院。
尤歡額頭的傷口很深,需要針,最近一段時間還需要定時過來換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