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著眼前那張帥得人神共憤的臉,蘇渠的腦子暈暈乎乎的。
不得不說,他哄人的那一套遠遠超出了蘇渠的認知。
以為他舍得給人花錢,可他不止如此,他對人還有耐心。
以為他對人有耐心,他又不止如此,他還有細心。
以為他對人細心,他遠不止如此,他還會用男計……
蘇渠吞了口口水,喃喃道:“滿意。”
傅競堯一笑,了的頭發:“怎麼這個表,傻了?”
蘇渠嗯了一聲。
可能就是飽暖思吧,吃飽了,車廂里又溫暖,對他的男計就有點招架不住。
現在想親他。
蘇渠付諸行,在他的角親了一口,抿了抿瓣:“禮尚往來。”
大膽完了就犯慫,低頭飯。
傅競堯瞧著干完壞事又掩飾的可也有些上頭,盯得失神。
以前怎麼沒有發現蘇云舒起來,還這麼鬼鬼祟祟的呢?
被岳錦如調教得知大方,矜持又會魅男人,很得他的歡心。可現在的蘇云舒,似乎更得他的歡喜。
有時候虎,有時候貓,有時候像兔子,有時候還像猥瑣的老鼠……
傅競堯的拇指輕輕挲著被吻過的角。
此時細細回想,以前的蘇云舒聰明但會藏拙,滿足男人大男人的心理,討好男人有技巧。
沉穩但會偶爾犯錯,表現出需要他,離不開他。
偶爾會跟他吵架,但每一次的吵架都拿好分寸,很快就跟他和好。
而現在的蘇云舒,一樣的沉穩,但似乎還多了一份倔勁。
有時候表現出的調皮甚至有些刻意。
越來越容易生氣,會跟他冷戰很長時間,不在乎是否會得罪了他。
還有……
男人看著眼前的人,眼眸越來越深沉。
蘇渠吃完了飯。
說實話,吃得有點撐。
了撐圓了的肚子,抬頭看到傅競堯一眨不眨的盯著看。蘇渠道:“你今天一直在看我,我臉上有花?”
說著,又故作生氣的將保溫盒放在中控臺上,指控道:“既然這麼想看到我,干嘛幾天不回家?還是哪個漂亮姑娘比我好看?”
斜睨他,卻見男人拿起一煙,他把打火機遞給。
蘇渠接過打火機,卻沒有給他點燃煙。往前在他上嗅了起來,然后道:“想用煙味掩飾人的味道?”
傅競堯輕慢的嗤笑一聲。
蘇渠靠著椅子坐著,有一下沒一下的摁著打火機玩。
最后一次,摁著打火機,讓火苗保持燃燒的狀態,另一只手懸空放在火苗上方,像是施展魔法似的。
傅競堯忽然開口:“業的管家說,你重新錄過指紋門鎖?”
蘇渠的手指沒及時收回,被火苗燙了一下。
打火機的熄滅了。
蘇渠回頭看向傅競堯,傅競堯淡淡的把保姆的事兒說了一遍。
蘇渠道:“我是重新錄過。那時候拇指被刀片割傷了,手指有傷疤。指紋系統不承認我,我又忘記了碼,一時想不到別的辦法。還是你認為,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修改指紋,冒犯了你?”
的聲音冷下來。
于于理,蘇云舒只是傅競堯的朋友,還不是那棟別墅的真正主人。修改指紋應該在業主在場的況下,或是經過他的同意才能修改。
而站在蘇渠的角度,只能以這樣的口吻懟傅競堯。
即使是雙胞胎,指紋還是有不同的。蘇渠一個人進花澗月的時候遇到了意料不到的麻煩,好在最后解決的還算順利,只是沒想到那管家會舊事重提。
傅競堯盯著蘇渠看了會兒,收回目,那沒點燃的煙被他隨手塞進煙灰缸。
他把打火機拿回來,順手握住蘇渠的手,拇指輕輕的索的手背,接著抬起來親了一口。
“這麼生氣啊……”他輕笑,笑得滿不在意,好像惹惱人是他故意做的小調,“別說修改指紋,你想修改房產本名字都可以。”
蘇渠懸著的心在他漫不經心的語氣下放松。
做作的哼了一聲,倨傲的睨著他:“你這是在求婚嗎?”
傅競堯沒有回答。
蘇渠勾著的笑緩緩落下:“呵呵,我這是吃多了,腦子犯糊涂了。送房子這種事如果算求婚的話,傅總的后宮應該四妃六嬪八常在了。”
傅競堯氣鼓鼓的臉:“半夜送外賣,你是獨一份。”
手臂從的肩膀到的手,握住:“跟我回去嗎?”
蘇渠搖頭,把手了出來:“你不是說我是媽寶?我得在家住幾天,陪陪我爸媽。”
傅競堯也沒勉強的意思,親了一下就把放了。
蘇渠著車子遠離,在后面揮手拜拜,等看不到車了,瞬間放下手,面清冷。
傅競堯好像察覺了什麼,他在試探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