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競堯噙著玩世不恭的笑瞧著對方:“難道不是你不行嗎?”
陸等人的車接二連三的停下,過來問怎麼了。
一看對方的車癟進去一塊,再看傅競堯的那輛賽車,雖然表面看起來只是有一點刮,但畢竟是要去比賽的,萬一有什麼看不到的暗傷呢?
陸乘機道:“三,你這是出師未捷,天意,就算了吧。”
傅競堯直直的看著男人,淡淡一瞥陸:“我心里有數。”
他看向男人:“想賠多?”別說一點修車費,送一輛車都不算什麼。
男人笑了下,屈指彈了彈傅競堯的車蓋,看到副座擺著的頭盔:“嘖,要去賽車?”
他抬頭看了眼落下的雪花:“敢不敢跟我比一場?”
傅競堯看了眼時間,一腳踩油門,一腳踩剎車,車滾滾,聲音轟鳴,擺明拒絕。
男人哂笑一聲,回到自己車子里。他將車往后退幾米,傅競堯踩著油門沖過去,驀地在后視鏡里看到那車正跟隨他。
傅競堯的眸沉下來,繃腮幫子全力甩開那輛車。
車子左突右擺,但那車像是蛇似的隨不放,眼看著就要越過他,傅競堯加速,卯足勁往前。
無數的雪片,像是化利刃迎面朝他飛過來,但被玻璃擋住,劈里啪啦的落下。
傅競堯一邊往前看隨時關注路況,一邊看后視鏡觀察后車跟隨。
撥轉方向盤的手隨時變換,下方的腳也在隨機應變,的各個部分好像各自有意識,又好像高度的機,隨指令切配合。
后面一排車子跟著那兩輛車,呼嘯而過。
馬路上,還在外閑逛的路人只見豪車一輛跟著一輛疾馳,又拉風又壯觀。
“臥槽,這種天氣上演速度與激?”
“哇去,這是搞什麼,這麼多豪車?”
“哇,警不管管的嗎?”
“……”
各路議論被車碾,有些好事的想跟上去看熱鬧,只是匆忙上車,剛到方向盤,抬頭一看,前面一輛車都沒了。
不知道往哪里去了。
……
蘇渠的車在蔚山賽車起點停下。
蔚山本就車,在冰天雪地時,人們寧可繞遠路都不會來送死。管局也集中力量清掃市民通行的道路,這條山路,從上到下都是雪,遠看像是一條看不到盡頭的白龍盤踞在山間,波瀾起伏,無聲無息。
早到的人下車,看著眼前壯觀的景,都舍不得破壞。
蘇渠戴上頭盔從車上下來。
清冷的目從一排排的車前掃過。
沒有看到傅競堯的影。
心底松了口氣,走向組織者:“人都到了?”
組織者坐在車頭,抓了抓線帽,一臉糾結:“那個……要不今天就算了。下這麼大雪,路都看不清。”
蘇渠嗤笑一聲:“我無所謂啊,按規矩來就行。”
放棄比賽的要罰錢,堅持到最后的不但可以拿到獎金,還能分那一筆錢。
另外,如果是組織者放棄,那組織者就要給來參賽的一筆賽金,加起來也是很大一筆。
顯然,這位組織者舍不得出那麼一大筆錢。
他本人就是靠這賺錢,還想讓他往外掏錢?想都別想!
對其他參賽者來說,那些人也是為了錢來的。如果不是急用,誰愿意不顧命來賺這錢?
幾個人圍上來,都看著坐在車頭的組織者,幽幽的目像是死神催債。
組織者心慌,絞盡腦想勸退這些人。
倒不是他有責任心,而是擔心出人命。賺再多的錢,可如果到時候全部充公,再牢里待上幾年,出來就白發蒼蒼了。
“欸,那幫有錢人呢?”這時候忽然有人出聲。
“對啊,那傅競堯,聽說是上一代車王?他怎麼沒來?”
“哈哈,不會是連車王都怕了吧?”
幾個人桀桀怪笑起來,好像這時候退找到了理由。組織者趁機道:“傅競堯賽車經驗富,這是不可抗力,應該取消比賽!”
但更多人是不同意的。
取消比賽,笑話,五百萬的獎金,什麼時候再有這樣的機會?
再說了,賽車本就是危險運,無論什麼時候都不是安全的,現在也只不過是加大危險系數。
一番爭論下來,有人選擇退出,有人選擇繼續。
蘇渠回到車里,雙手穩穩的扶著方向盤,將車進賽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