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頭,肯定道:“當然了。伯母,我以前在國外治療的那些患者,可比景炎的病要極端多了。如果之前不是因為顧清阻攔,我早就給景炎做了手,他現在肯定都在康復中了。”
陸夫人沒有剛開始的矛盾糾結,只擔心道:“可是我本就不了景炎,要怎麼做才能讓他接你的治療?”
徐雅從手提包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包藥,遞到手中:“這藥能讓人暫時昏睡,但是對不會產生任何不好的影響。伯母,您信我的話,就想辦法讓景炎喝下這副藥。剩下的,給我。”
陸夫人注視著手里的那包藥,良久,下定決心般握住。
只要能讓景炎快點好起來,只要能讓他看清顧清的真面目,什麼都可以做。
問道:“需要我什麼時候做?”
徐雅思忖幾秒,回答:“后天,到時候我提前給你通信。”
至于這兩天,還有另外的事要做。
陸夫人事答應的這麼爽快,徐雅更加確定已經不滿意顧清這個兒媳婦了。
那在此之前,無論做了什麼,只要能把景炎治好,相信陸夫人都不會跟計較的。
思及此,徐雅斂住角的笑意,對說道:“伯母,您放寬心,不要再難過了。相信等景炎雙恢復了正常,他就不會再黑白不分的包庇顧清。時候不早了,那我就不打擾您了。”
陸夫人收下這句安,吩咐阿姨出去送送。
徐雅坐上車,司機看了眼后視鏡,恭敬詢問:“小姐,是回家還是回醫院?”
徐雅搖了搖頭,別有深意地笑著說:“去麗餐廳。”
麗餐廳,是跟顧若約定的老地方。
司機得到指令,調轉方向盤。
徐雅打電話給顧若,們之間提前約定過,以免隔墻有耳,在通話中,都由徐雅先開口。
那邊剛一接通,徐雅便說道:“有事要代你,老地方見。”
顧若回了句“好”后,兩人結束通話。
名苑。
顧若知道徐雅要見,肯定是有任務要說,所以沒有半點耽擱,換了服后,快速下樓。
樓下,張姨在拭致的屋柱,聽見清脆的高跟鞋聲,悄悄藏在柱子后面。
直到顧若走出門外,才用家用電話撥通顧清的電話號碼。
顧清剛一接聽,張姨連忙說道:“夫人,顧二小姐出門了,看上去急匆匆的。”
聞言,顧清挑了挑眉。
看來終于坐不住,開始行了。
聲說道:“我知道了,張姨,辛苦你了。”
經過幾天相,張姨看出來這個顧若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問:“夫人,要不要我跟上去看看?”
顧清抿輕笑:“不用了,張姨,你就假裝什麼都不知道,按兵不就好。”
張姨心善,但跟蹤這事,做不了。
況且顧若現在有所長進,以免打草驚蛇,專業的事,還是給專業的人最放心。
聽顧清這樣說,張姨便只好點頭,應聲說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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麗餐廳,走廊最角落的位置。
徐雅率先到達,沒等一會兒,顧若就趕來了。
面對自己的偶像,顧若真心實意地關心道:“雅雅姐,你的傷好了嗎?還疼不疼呀?”
徐雅很想直接表明目的,但知道要給顧若維持一個人設。
口吻輕地回答:“了針之后就不那麼疼了,下次去拆完線,差不多就康復了。”
顧若點點頭:“那就好,其實我很想去看你的,但是我現在住在顧清那里,不好行。”
徐雅順勢問道:“你這兩天待在那里,景炎對你態度怎麼樣?有懷疑你嗎?”
顧若想了會兒,搖頭說:“應該沒懷疑什麼,他一直都冷冷淡淡的。”
徐雅又問:“那他有提過顧清什麼時候回來嗎?”
顧若還是搖頭,語氣有幾分不悅:“他回了家就只跟張姨說幾句話,看都不看我一眼,吃完飯就進房間了。不過看樣子,顧清一時半會兒應該回不來。”
徐雅眉梢輕佻,哼了一聲:“管什麼時候回來,已經不重要了。”
聲音很小,顧若沒聽清,疑地“啊”了聲:“雅雅姐,你說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徐雅笑了笑,說道:“顧若,有件事我需要你去做。”
顧若一聽來活了,了腰背:“雅雅姐,你說。”
要不是徐雅吩咐過不要輕舉妄,早就已經忍不住報復顧清了。
見這麼積極,徐雅心底得意的笑,看來事發展的很順利,就只差最重要的一步了。
從手提袋里拿出一包被白紙張包裹的藥,對顧若說道:“今晚陸景炎回來之后,你找個機會把這包藥兌在水里讓他喝下去。”
顧若接過,眼神疑:“雅雅姐,這個藥是做什麼的?”
徐雅角勾起,輕聲回道:“催藥。”
顧若眼底有瞬間的驚訝,沒想到徐雅對陸景炎這麼癡不已。
徐雅自然看出眼中的緒,揚了揚下,語氣傲慢:“我說過,只要我看中的東西,不顧一切,我都要得到。”
雖然顧若不明白,為什麼會對一個雙殘疾的廢人,這麼執迷不悟。
但是徐雅作為喜歡這麼多年的偶像,也只能竭盡全力幫實現愿了。
顧若重重點頭,對承諾道:“雅雅姐,你放心,我一定不會讓你失的。”
頓了頓,又問:“等陸景炎喝下這藥后,還需要我做什麼嗎?”
徐雅搖頭:“你及時聯系我就好了,其余的,你不必管。”
顧若點頭: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
事代完,徐雅不想再跟多有流,遂說道:“你回去吧,怕你出來太久,惹人懷疑。”
顧若不疑有他,起朝揮了揮手:“好,雅雅姐,那我先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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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洋彼岸。
顧清的手機上面收到一張照片。
照片里面,正是顧若跟徐雅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