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保鏢立即跑上前摁住南玥,南玥和柳英皆是目瞪口呆。柳英還沒好全,見南玥被抓住,著急想從椅上起來,南南道,「按住。」
柳英和南玥完全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,南家的保鏢到底是什麼時候叛變的!
「賤人,你都做了什麼!」
南南沒理會柳英,今天的目標是南玥,再不嚇嚇,接下來會繼續變本加厲的。
南玥被保鏢摁在地上,南南走上前,緩緩在面前蹲下來,瓶口對準南玥的臉,「我這個人,不喜歡玩那些損招,所以,也最討厭喜歡玩損招的人,你有什麼直接沖我來就是了,為什麼要把無辜的命視作玩?你不拿別人的命是命,我又何必再對你客氣?」
看著與只有支持距離的瓶口,南玥心臟都要嚇出來了,瘋狂掙扎,「還不將它給我拿開!死賤人,再不放開我我跟你沒完!」
南南搖頭,「你知道陸延亮為什麼不要你嗎?因為你和你媽一樣,心狠手辣,你指陸延亮和一個心狠手辣的人在一起?」
南玥看著離越來越近的瓶口,就差崩潰了,那東西要真倒到臉上,毀容都算輕的了!
「滾開,給我滾開!」
「現在知道怕了?」南南將瓶子放在地上,「我今天來,就是想告訴你,別再挑戰我的底線,下一次,我就不會手下留了。」
言罷,抬起手道,「將綁起來。」
話落轉看向一旁的柳英,柳英被捂住了,所以一直說不出話,不停『嗚嗚嗚』的掙扎,怒目瞪著南南。
南南道,「將也綁起來。」
南玥和柳英是被同一繩子綁起來的,南南看著倆人,著下若有所思道,「我記得,南宅的後園里,有一架蹺蹺板?」
那是小時候南玥非常喜歡玩的一樣東西。
瞇起眼,南南笑起來,「將們帶過來。」
南玥和柳英不知道南南想幹什麼,霎時慌起來,但倆人都被捂住了,只能發出『嗚嗚嗚』的抗拒。
南南充耳不聞,指著蹺蹺板道,「讓們一人坐一邊。」
南玥和柳英手腳都被綁死,有如案板上的魚只能任人宰割。
柳英因為是個吃了睡睡了吃的沒事幹的富太太,是以,這麼多兩年來養的還算壯實,至比小板的南玥重得多,倆人坐下去后無疑是南玥被翹起來。
南南看了一眼,找來兩細綁在柳英和南玥上,。兩條細并行,南南拿出一個掛套掛在細上,然後輕輕將瓶子放在掛套上。
南玥和柳英瞬間驚呆了。
眼睜睜看著瓶子隨著掛套緩緩下,柳英頓時瘋了。
南玥則跟見鬼似的盯著南南。
其實人最恐懼的,有時候反而不是『正在進行時』,而是那個即將踏『正在進行時』前的過程。
好比參加高考,事實上最令你恐慌的不是『高考』,而是高考來臨前的那段時間。
那才是最折磨人的東西。
柳英為了讓瓶子停下來,努力支撐起自己在翹板上的重量,總算和南玥持平后,開始一直保持著那樣的姿勢,可是,又能堅持多久呢?
南南滿意點頭,在南遠還沒回來之前,就好好一下這份折磨吧。
留下幾個保鏢看著南玥和柳英接凌遲,南南走出南宅,拉住送出來的保鏢悄咪咪道,「這事別告訴霍景席,知道嗎?」
這幾個人,就是霍景席防患於未然怕南南會隻一人回來南宅而換的自己人。當然,南南這次敢單獨一個人回來和南玥板,正是無意中知道了這麼幾個幫手的存在,於是就心生了這麼一計。
幾個保鏢面面相覷,最後不約而同朝南南點頭。
南南十分滿意,這才走出園別墅區,攔的回到帝景苑。
只是不知道的是,早在踏進南宅的時候,霍景席就已經得到了消息。
彼時他正和蘇禮煜在一起,得知南南離開南宅后,直接讓人去拖住原本已經打算回家的南遠。
以致南遠直到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才回到南宅,彼時的南玥和柳英都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。
一看見爹回來了,南玥哭得那一個驚天地。
你本無法想象那種煎熬,每次不是撐不下去就是柳英撐不下去而導致瓶子了的時候,整顆心都像被人提起來一樣,多次已經要崩潰了,卻連崩潰的勇氣都沒有。
簡直生不如死。
南玥邊哭邊將南南今天的一系列行為全部控訴了一遍,原想得到南遠的支持,沒想反而遭到南遠氣急敗壞的怒罵,「我跟你說了多次不要去招惹不要去招惹,你是嫌自己死的還不夠快是嗎?今天是自己跑來和你算賬你現在才還有活著的機會,哪天要是霍景席跑來和你算賬,我連給你收的機會都沒有!」
南遠氣得火冒三丈,甩袖離去。
被罵了一通的南玥心裡更加憤憤難平了,憑什麼!
南南集萬千寵於一,小時候是護著,後來是白瑩瑩和厲故原護著,現在更是霍景席護著!而,被欺負了,卻連控訴都不可以?
而且,會被摘除子宮明明都是因為,陸延亮會和分手也全是因為,這筆賬要是不討回來,就不信南!
起拳頭用力砸在地上,還有那幾個保鏢,叛徒,絕對繞不了他們!
這念頭剛浮起來,就聽見遠去的南遠又吼了一聲,「還有那幾個人,是霍景席留在這裡的,你要是想死,就去看!」
南玥險些沒噴出一口,氣得五臟六腑都疼,看著一旁的傭人,沒好氣吼道,「還不扶我起來!」
南玥自己都半生不死的,也沒理同樣癱在地上的柳英,由傭人摻扶上樓,進了浴室洗澡,出來后直接爬上床睡覺,懷著對南南更加咬牙切齒的恨意后沉沉睡了過去。
可怎麼也沒有想到,睡前還是在家裡的床上,結果醒來,卻發現自己竟再次被人綁在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