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1章 動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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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1章 手了

清冷的眼神回應二姨兒的話,唐軼婂說,“是嗎?可我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。”

“沒印象就沒印象唄,傲個什麽勁兒?以為背個假包你就了不起。”

龍生龍,老鼠的孩子會打

這個妹妹簡直就是二姨的年輕版,言談舉止,思想覺悟一模一樣。

唐軼婂看了看自己的馬仕笑了,“還是你了不起,一眼就看出來我背的是假包了。”

人得意,看唐軼綿的眼神都充滿了得意。

唐軼婂輕輕拍了拍胡腰,“我去外麵個氣,有事我。”

“好。”

好好的病房自從這家人來了,弄得烏煙瘴氣,唐軼婂實在是不太想和們摻和。

從病房出來,唐軼婂想找個安靜的位置坐一會兒,往前走的時候無意間聽見了翠竹小姨的聲音。

唐軼婂的步子駐足下來。

“鐵軍,算我求你了,你帶著兒子來一趟吧,我爸真的不行了,隻要你能來,什麽條件我都答應你。”

“可是我爸啊,我給你們家當牛做馬這麽多年,你就念著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來一趟,走個過場也行啊。”

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麽,翠竹小姨一愣,“你非要如此我嗎?好,我答應你。”

翠竹小姨突然轉,就撞見了一直在聽的唐軼婂。

的臉上表現出不自然的神,尷尬又無地自容,“婂婂,你怎麽……”

“他們不肯來?”

翠竹小姨苦笑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唐軼婂都替委屈,上前拉住的手,“他們不想來就不來,沒必要求著他們,更沒必要讓自己委曲求全。”

“話雖如此,可哪有老丈人病危婿和外孫不在的道理?你二姨的話,你不是也都聽見了嗎?”

一進門,二姨一番冷嘲熱諷,翠竹小姨怕是也聽進去了,這才又來求那對父子。

唐軼婂不知道該怎麽安隻說了一句,“人是活給自己看的,從來不是別人。翠竹小姨,不要把自己活的這麽累。”

過了不久,外公又睡了過去。

二姨一家也都不表演了,一個個懶散的出來,覺自己就是高高在上,高人一等,看們幾人那都是用鼻孔的。

唐軼婂真的是不能理解,他們一家人的優越是來源於哪裏。

“天都黑了,你們打算誰來陪夜啊?”二姨說完,又補充了一句,“我的心髒不好,肯定是不能熬夜的,老沈昨天夜班又折騰一天過來,總不能再讓他熬夜,文雅就更不用說了,以後可是要當科學家的,腦子熬壞了那是國家的損失。”

腰不是個欺負的格,掐腰麵對二姨,“二姨這話說得,就可著我們一家人熬了唄。”

沈文雅一聽,立刻站出來護著自己親媽,“胡腰,你怎麽和我媽說話呢?是長輩,你媽從小沒教過你怎麽做人嗎?”

“沈文雅,你說什麽呢?有本事你再說一句。”

兩個人對上了,沈文雅也不讓步,“一百句我也敢說,你媽在胡家連牛馬都不如,也難怪沒時間教你怎麽做人,把你養了這幅潑婦的樣子。”

腰直衝上去就要去撕沈文雅的,一把被翠竹小姨攔住,可沈文雅沒打算就此打住,反手就去教訓胡腰。

“啪”的一聲,摑掌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裏還帶著回音。

沈文雅目瞪口呆,怔怔的盯著唐軼婂。

沒錯,胡腰沒有被打,唐軼婂在沈文雅的掌落下來之前就狠狠地甩了一個耳

“你打我?”

“你不該打?”唐軼婂是看不下去了,不然也不會手,“你口口聲聲說腰不懂長尊卑,你又好到哪去?要說沒有家教,那也應該是你。”

二姨當下就怒了,的寶貝兒從小就捧在手心裏的,平日裏一句重話都舍不得說,被平白無故打了一耳得了?

用力推了唐軼婂一把,不過沒推,“你打我兒,你算哪蔥也敢教訓我兒?”

“二姨,不該教訓嗎?慣子如殺子,寵溺也該有個度。”

“小蹄子,我還用不著你來教我做事,你現在就給我兒道歉,不然我就,我就……”

“你就什麽?打我一頓不?”

唐軼婂冷笑,趾高氣昂。倏然,不等二姨說話,二姨夫直接手了。

不過唐軼婂迅速擋住,抓起二姨夫的手腕扔了出去,“二姨夫,好歹你也是個男人,打人這種登不上臺麵的事都能幹出來?說出去不怕丟人嗎?”

一個大男人,輕輕鬆鬆就被唐軼綿推開收拾了,二姨夫也知道惹不起了。

二姨夫護著老婆孩子,瞪著眼珠子,“哼,今個兒就先不和你計較,再有下次,我肯定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
“走,咱們回去。”

見好就收,才能把損失減到最低。二姨夫還算是明白這個道理,夾著尾跑了。

翠竹小姨和唐軼婂道謝,“婂婂,剛才的事真的謝謝你。”

“翠竹小姨,你不用這麽客氣,原本也是二姨一家人做的太過分了,完全不顧及一點姐妹分。”

腰憤憤不平,“阿姐,也就是你在,不然今天我們又得吃虧。平日裏們就沒欺負我媽,我媽善良不和他們計較,就算有我護著也難保是他們三個人的對手。”

“那就往來,這樣的親不要也罷。”

腰歎氣,眼神瞄到親媽上,“我也想啊,可某人就是不聽勸。”

唐軼婂知道胡腰的意思,翠竹小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,“行了,你們兩個就說兩句,都回休息吧,晚上我來照看你外公,有什麽事再通知你們過來。”

“不用,我來吧,你和腰回去休息,這裏給我就行。”唐軼婂說道,“你都照顧外公一天了,也該休息休息。”

腰一把挽住唐軼婂的臂彎,“媽,你去休息吧啊,晚上我和阿姐一起,兩個人也有個伴。”

這麽一聽,翠竹小姨才勉強同意。

走後,就剩下兩人,夜深人靜最是犯困的時候。胡腰年輕覺也重,靠在牆上都呼呼的睡了過去。

就在這時,外公被疼醒了,唐軼婂小聲問,“要喝水點水嗎?”

“不用……”外公看著,就像是今晚的蘇醒本就是為了一樣,“你是不是有話要問?”

唐軼婂的脊背繃,目灼灼,“外公,我媽媽不是您的孩子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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