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檀微惱，偏不甘下風，「我就算不，一直盯著你看你也沒辦法。」
他挑了下眉，意外，「覺得我拿你沒辦法？」
「當然，」景檀知道他不會同自己生氣，既然如此，為何要固守己線，乾脆得寸進尺，「你能拿我怎樣。」
沈闊微瞇下眼。
他視線下移，停在的上。
景檀先察覺，不躲不避，仰頭湊過去，輕啄一下退開。
「我先親到，」笑，幾分得意，「你失算了。」
接連幾次挑釁，沈闊哼笑，扣著後腦勺，低頭。
景檀本來還想躲，可惜他作太多，來不及了，力氣又不如他，兩隻手被控住，被迫仰頭接一番「懲罰」。
直到被吻得渾失去力氣，他才放開。
景檀靠在他懷裡，腦袋暈乎乎，氣。
「檀檀，」沈闊嗓音微啞，將烏髮別在耳後，低笑，「今天怎麼這麼調皮？」
景檀還在調整呼吸，聞言只是一聲輕哼。
好沮喪，力氣懸殊，贏不了。
最後還是被他摁著親。
沈闊著頭發，看了眼時間，還有幾分鐘零點。
「我去拿蛋糕，」他吻了下發頂，起，「在這等一會兒。」
很快，他重新返回。
從盒子裡拿出蛋糕，他將蠟燭/上，用打火機點燃。
昏暗的影廳，燭搖曳，襯得他俊朗的五更顯深邃。
「閉上眼睛，許願吧。」
景檀閉眼，雙手握，默默許願。
好一會兒。
睜開眼，吹滅蠟燭。
時間剛剛好到達零點。
「生日快樂，老婆，」沈闊著，笑容很溫，「新的一歲開開心心，平安健康。」
「二十二歲的景檀畢業了，以後盡做你想做的事，我在背後支持你。」
景檀眼眶紅熱。
他怎麼對這麼好啊。一個自己都不怎麼過生日的人，認真準備對他而言不在意的儀式，在零點送生日祝福。
從小到大，他是對最好最好的人。
突然就慶幸有了這場聯姻。
做他的妻子真好。
當初避之不及，現在竟想謝江蘅英把送到他邊。
如果一年前選中的人不是，現在和沈闊在一起的，就是另外一個孩兒了。
他也會對很好吧？
想到江蘅英，景檀垂下眼簾。
伯母和沈闊之間的矛盾不可能調和，那個像個不定時炸彈，以後會發生什麼，無法預測。
就怕沈闊推開。
不，想和沈闊一直好好的。
不想分開。
景檀抬手眼淚。
「怎麼還哭了？」沈闊看見的舉，停下切蛋糕，兩張紙巾替臉，無奈笑，「別哭，今天有的，以後每年都會有。」
聽他這樣說，景檀眼淚又掉下來了。
沈闊也不干，有的無措。
「怎麼了，是不開心嗎？」見景檀搖頭，他端起一塊切好的蛋糕，低哄，「那吃塊甜的？草莓味的蛋糕，你試試喜不喜歡。」
景檀吸吸鼻子，拿起叉子。
冰淇淋蛋糕甜而不膩，來影廳前沈闊把蛋糕放在冰箱裡凍了凍，現在口很好。
景檀吃了一小塊，讓沈闊也嘗嘗。
他不怎麼吃甜食的一個人，不想掃的興，嘗了幾口。
景檀放下盤子，飽了。
「不能吃太多，會長胖。」說。
沈闊笑著摟了摟腰，「這麼瘦，擔心這個做什麼。」
景檀敏，因為他的作子了下。
但沒推開。
「沈闊，」他們坐在看電影的暗紅座椅上，景檀扭頭看他，「今天的一切我都很喜歡。」
「但你還欠我一個禮。」
有理有據，「你送我的是生日禮，可我今天——我昨天畢業了，你還欠我一份畢業禮。」
沈闊縱容，含笑問，「那你想要什麼？」
景檀定定著他，沒有立刻回答。
但沈闊覺得心里已經有答案了。
他回視，等回答。
一分鐘後，景檀不再猶豫。
起，站在他面前，傾摟住他脖子，膝蓋搭上寬敞的座椅，坐在他兩月退上。
子在微微抖，但依舊直直著他，沒有躲。
「我想要你。」
沈闊原本還沒從突如其來的作反應過來，冷不丁又聽到這樣一句話。
扶著腰的手微頓。
「景檀，」他眸底微，嗓音啞下來，「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？想好了？」
四目相對，緒在眼眸里變得熾熱。
景檀覺得自己心髒下一秒快跳出口，深呼吸，堅持。
「我要的禮是你，」手指著他的心髒，輕聲，「把你送給我，好不好？」
第46章 檀香
沈闊一瞬不移著, 半晌，低啞出聲。
「如你所願。」
下一秒，天旋地轉, 景檀被他放倒在座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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