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這個人啊,想欠你人欠久一點都不太行。”
溫之丞聳了聳肩,“你現在想去哪?
我送你?”
“不用了,我自己可以走的。”
蘇墨菀拒絕了他的好意,但是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去了一趟大房的院子。
看著這邊的一草一木,看著這裏撐在了十年回憶的地方。
以後,都不會再回來了…… 離開溫家時,溫之丞還是主開口送,兩人一邊往停車坪走去,溫之丞一邊說,“我沒想到原來你是……算了,知道你手上不想沾,你放心,
我會給你一個最好的代。”
蘇墨菀沒說什麽,但是剛走到停車坪,就看到商鶴野已經靠著他那輛庫裏南在等著了。
“喲,看來我做不護花使者了。
蘇小姐,有機會吃個飯。”
溫之丞笑意盈盈道。
蘇墨菀看向他,眼神裏是不加以掩飾的反,“抱歉,雖然這麽說不禮貌,但我對你這張跟溫珩相似的臉,有些不太喜歡。”
溫之丞笑容都僵了,“那還真是憾啊。”
適時,商鶴野走了過來,順勢牽起了的手就往車旁走去,“上車吧。”
蘇墨菀剛想說些什麽,不遠突然躥起了竄天火,而方向剛好就是大房那邊的院子。
盯著那看了一會兒後,溫之丞輕描淡寫道,“兒子獄,溫家破產清算,發了瘋,燒了房子也是正常。”
就這麽輕飄飄的一句話,直接決定了溫母下半輩子的結果,這樣也算是善終了。
“多謝。”
蘇墨菀輕聲道謝,繼而上了商鶴野的車子。
直到車子開出了溫家老宅,商鶴野忍不住問,“就不再看一眼?”
“有什麽可看的。
這種地方多看一眼都覺得晦氣。
不過溫珩……我還沒有看到應該屬於他的結局。”
商鶴野目視前方,繼續開著車。
蘇墨菀再也沒有說什麽,隻是一瞥眸,才注意到他的左手小指上居然戴著原先的婚戒。
是他們第一次說分手的時候,他強行從自己的手上拿下來的。
居然還戴著。
“有些難看。”
蘇墨菀悶悶道,“可以還給我嗎?”
“我自己憑本事拿的,憑什麽給你?”
這話,強詞奪理中又著讓人無可奈何的無賴。
畢竟這個男人蠻不講理起來的時候,真的比這個人還不可理喻。
“算了,你想留著就留著吧。
別到時候被卓三……” 話還沒有說完,商鶴野突然一打方向盤,直接把車停在了輔道上,“你還真是個小白眼狼!”
“對,我本來就是。”
蘇墨菀說著就要解開安全帶下去。
可惜手還沒到搭扣就被商鶴野給拽了回來,“我這是欠你的了,一次次的挑戰我的耐心。
蘇墨菀,你真以為我不會生氣?”
“我也早就說過了,我們之間就是玩玩而已,不是早就說好了,好聚好散?
商鶴野,大家都是年人,你能不能別這麽當真,我……唔!”
一大力一把將人拽到了懷裏。
再多的話,又一次被男人以封上。
而這一次不管怎麽掙紮,不管怎麽捶打眼前的男人,他都沒有要放手的意思。
直到蘇墨菀狠狠地咬了他的一口,鮮湧齒間,那子難以名狀的腥到底還是讓他停了下來。
“蘇墨菀,我就是當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