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老套的設計。
我查了,找不到半點關於那個人的消息。”
商鶴野說著,掀掉了頭上的巾,轉過臉看向蘇墨菀,“你要是介意,那我真沒辦法。”
蘇墨菀嗤之以鼻,“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。”
“不過有件事我真的很好奇,你跟真正的蘇墨菀,也就是你姐姐到底是怎麽回事?
你是從五年前開始就代替的,還是從三年前?”
事到如今,這件事也沒有必要繼續瞞下去了。
反正開往商鶴野的四合院還有一段距離,跟他聊一聊也沒什麽。
“我、我該從什麽時候說起呢。
大概可以從我知道自己是特殊型說起吧。
我是罕見的稀有型,在我生活的城市就我一個。
那時我就很好奇像我這樣的稀有型全世界會有多個呢?”
“後來我就在查,查著查著就看到了海市有一個病例,短短幾年就輸了很多次,我當時就在想這人是缺錢嗎?
賣也沒那麽多次的吧。”
“再後來……也就是五年前,我找到了那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孩。
我才知道我是陳家從海市收養走的孩子,而我查到的那個孩很有可能就是我的姐妹。”
“五年前,我回到了海市找到了。
我們兩個一見如故,緣之間的羈絆讓我們哪怕二十年沒有見麵,也仿佛在一起度過了很久很久。
那段時間我真的過得很快樂,那是一種至親在邊的幸福。”
“但是我很快就發現在溫家過得一點都不開心。
溫家上下沒有一個把當人看。
溫珩就是個自私懦弱的紈絝子弟,作踐自己的,傷之後,要給他輸的是我姐,要挨罵挨打的是。”
“我一次次勸跟我走,我說,你跟我回陳家,我帶著你跟姨媽還有江頌一起走。
可那個蠢人卻說,喜歡溫珩,還想留在溫家。”
“五年前的那個晚上,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,我沒能察覺到被莊威瀚帶走了。
等我找到倉庫的時候,看到的就是躺在泊中,渾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。”
“就像一個破布娃娃,躺在那裏一不。
我看著,心都快碎了……”說到這裏,蘇墨菀忍不住哭了出來。
商鶴野趕讓停車。
“歇會兒。”
“沒事……我沒事。
你不是還想知道嗎?
我說給你聽啊。”
破涕為笑,但心還是疼得厲害。
其實不是商鶴野想聽,而是真的不住這份傷痛了。
忍了五年,真的快把瘋了。
“那晚,我讓江頌打傷了我,甚至還……還製造出了我被人強暴的假象。
我讓江頌送去了醫院,我則換上了的服去找了紀慕薇,然後去報警。”
“我當時就想著,誰害了,誰就得付出代價!
報完警之後,我又回到了溫家。
我知道人不可試探,可我就好像在那一刻了我姐姐本人。
我想知道發生這麽大的事,一向被我姐姐視作家人的溫家,視作人的溫珩,他們會怎麽想?
那一晚,我站在溫珩的門外等了很久,他始終沒有開門…… 商鶴野,你看吧,人果然不能試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