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以前,姜蔓肯定不會搭理韓璐的,可是這次,因為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,所以,小心翼翼給韓璐回:【韓璐,爸爸過世了,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,無論怎麼說,咱們都是從小生活在一起的姐妹,這套房可能不大行,因為你姐夫很喜歡這套房,你先在那套房住著,一樣的。改天我請你吃飯。】
姜蔓是為了穩住韓璐,讓韓璐降低警惕。
韓璐看到這條微信,竟然一時間搞不清這是姜蔓的真還是假意。
*
“江茴曾經去過韓璐家,你知道嗎?”發完微信后,姜蔓微皺著眉頭問傅政延。
“知道,我讓們聯系的。”傅政延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到。
他的腦子還在剛才的那副畫面中,姜蔓的頭靠在楊琰的肩頭,小鳥依人的樣子。
要不是今天日子特殊,他今天絕對不會放過姜蔓。
“你讓他們聯系的?”姜蔓又問,“韓璐單獨找的你?”
傅政延看了一眼,有些輕嘲,“單獨找我,我也沒和發生什麼,不是麼?”
言下之意:姜蔓總是跟楊琰發生什麼。
他芥已久。
姜蔓看到他又在小心眼,也不問了。
在腦子里細細地捋了一下這件事,想到了一種可能:是不是江茴一直害怕爸爸醒來,揭的罪行,剛好韓璐找,便給韓璐出了主意,借刀殺人;那天韓璐去了醫院,楊洋明明知道,可是因為對姜蔓懷恨在心,所以,任由事發生了……
那天韓璐對爸爸做了什麼?
可是,爸爸現在已經火化了,找不到證據。
如果爸爸真是因為這樣而過世,那姜蔓要自責死。
傅政延因為芥楊琰,請楊琰姐弟吃飯,為的就是揭開楊琰的那件丑事,結果楊洋看上了蒯柏青,兩個人閃婚了;后來,傅政延又讓韓璐和江茴見了面。
雖然傅政延也不能預料到這一切,可就是這些條件,促了爸爸的去世。
姜蔓心很不好,沒法譴責傅政延,畢竟他沒做錯什麼。
可也無法面對他,因為爸爸的死,最初的原因就是他。
到家后,姜蔓毫無生趣,去床上躺著睡了一覺。
又夢見了小時候,爸爸帶著去游樂場……
醒來,的枕頭都了。
“醒了?”傅政延正在床邊解皮帶,他要上床。
姜蔓因為爸爸的事兒,不想說話,翻了個。
這更讓傅政延生氣了。
說心不好呢,和楊琰在一起,可以不分場合地卿卿我我;對他,連理都不理。
還有今天楊琰看姜蔓的眼神。
以及秦鉞和程志看的眼神。
可真是大眾人啊!都結婚了還有這麼多男人惦記著。
傅政延了上,便在了姜蔓上。
“你干什麼?”姜蔓吃驚地問,“我爸剛去世!你能不能尊重我爸?”
“剛去世就在他墳前跟那個男人卿卿我我?”傅政延使勁兒地咬姜蔓的脖頸。
他今天的火氣一直都沒有消,氣不順。
“我們不是……”姜蔓推著傅政延,可本推不。
傅政延一聽到“我們”火氣更大了。
他很討厭姜蔓每次的用詞,總是下意識地把和楊琰放在一邊。
今天晚上,姜蔓沒有任何反抗的空間,傅政延著做了一晚上,把姜蔓弄得渾都痛死了。
姜蔓一直在哭,眼睛都哭腫了。
在考慮爸爸為什麼過世地這麼突然的時候,他腦子里都是下半的事兒。
第二天,傅政延站在床邊穿襯,姜蔓睜開了眼睛。
“我想搬去律所住。”姜蔓冷冷地說到。
傅政延嘲諷一聲,“方便?”
姜蔓當時便地皺起了眉頭。
很無語,不想說話,側了個,背對傅政延。
的下卻被傅政延扳過去,“不許去!”
他命令。
姜蔓本不想搭理他,在爸爸過世的時候,他不僅沒有安,反而從心上摧殘,他大概還不知道姜蔓心里是怎麼怨他的。
傅政延上班去了。
姜蔓打電話讓律所的前臺給買張床,這也是為了以后考慮。
律所越來越忙,萬一加班到沒空回家的時候,可以住在律所。
而且,這幾天,心俱疲,心思很重,本不想干那事兒,可傅政延不依。
每個月除了大姨媽那幾天,都得伺候他,以前姜蔓也覺得這事兒好的,可現在,爸爸過世了,姜蔓有些疲憊。
甚至某些時候,覺得傅政延跟不同頻,產生了離婚的念頭。
姜蔓起床后,簡單做了點早餐。
坐在餐桌邊吃飯的時候,收到了前臺的微信:【姜律師,床和被褥都買好了,就放在你辦公室的里間。】
還給姜蔓拍了幾張照片。
雖然辦公室的里間不大,設施也沒有那麼全,但在姜蔓看來,很溫馨,至這是姜蔓一個人的地方了。
姜蔓是下午四點多打車去的律所。
路上,又收到了程煙煙的微信:【姜蔓,跟你說件事兒,聽說今天傅總答應了唐曉瀾的邀請,要去給唐曉瀾過生日,我不是挑撥離間啊,是我實在看不過去,你爸剛去世,傅總怎麼能這樣?聽說現在唐曉瀾去傅總的辦公室去得特別勤。現在,整個法務一部、甚至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唐曉瀾和他的緋聞了,搞得公司里沸沸揚揚的。】
看到這條信息,姜蔓的心涼了半截。
本來跟傅政延離婚的念頭只有百分之二十,現在,又增加了百分之十,覺得,另外的百分之七十,或許永遠都湊不夠,或許,明天就湊夠了。
現在缺的是:讓離婚的最后一稻草。
傅政延向來也不把男人搞小三當回事兒,估計他自己也會搞的,或者之前沒搞,往后也會搞。
本來姜蔓還想跟他說自己今天晚上不回去了,但看到這條微信,都懶得說了。
到辦公室后,姜蔓跟前臺代,萬一傅政延要是來,千萬別讓他進。
他不是要去參加生日聚會麼,既然這樣,還來這里干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