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政延一看蔣思誠這幅架勢,就知道他是為了什麼而來。
他只是奇怪,姜蔓什麼時候又認識了蔣思誠這種高富帥?還讓蔣思誠知道了家的地址。
他嘲諷地想,姜蔓認識新男人的速度快,打傘的還沒走,披蓑的又來了。
“進來。”傅政延沒說自己是姜蔓的誰,只把蔣思誠請了進來。
他馬上就會知道傅政延是姜蔓的誰!
傅政延看到門口還放著一個快遞箱,不曉得是什麼時候送來的。
他順手搬進了房間。
蔣思誠一個側目,便看到快遞箱上寫的名字:姜蔓。
看起來這應該是姜蔓的家,沒錯。
進了房間以后,蔣思誠看到四的窗簾都拉著,家里也沒開燈,很暗。
而且,房間里那種靡的味道很濃。
作為一個年男子,且見過很多世面,他當然知道傅政延和姜蔓發生了什麼。
現在天還沒黑……
“坐!”傅政延說到。
接著,他拉開了窗簾。
“找姜蔓有事?”傅政延說到。
他坐在沙發上,點了一煙起來。
“哦,是這樣……”蔣思誠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他來確實是找姜蔓有事,之前他在國的時候,有人給他介紹了姜蔓,讓他回國后跟姜蔓相一下親。
誰想到,這次回來,楊琰就介紹了姜蔓給他做工廠重組。
所以,他說,他和姜蔓很有緣分。
他對姜蔓印象很好,所以,今天想和姜蔓說開這件事兒。
畢竟是私事,所以,他選擇了來姜蔓家里。
姜蔓家的地址,也是那個人告訴他的。
“姜蔓呢?”蔣思誠想再確認一遍,這就是姜蔓的家。
“蔓蔓有人找。”傅政延對著臥室里喊。
他又開始喊姜蔓“蔓蔓”了。
剛才傅政延打量了一下蔣思誠的眼神,便看出來,他找姜蔓,絕對是私事,至于姜蔓何時又勾引了蔣思誠,他不得而知。
姜蔓剛才就聽到客廳里說話的人像是蔣思誠。
不敢相信,也很奇怪,蔣思誠是怎麼知道家的?竟然找來了。
的重組方案還沒做完呢。
姜蔓穿好服,披散著頭發出去了。
“蔣總,您怎麼找到這里來了?對不起,您的方案我還沒有給您做出來呢。”姜蔓歉意地說到。
“哦哦,沒關系,沒關系的。”蔣思誠低下頭說到,他忽然有些不再在。
他人是來了,但是傅政延和姜蔓已經那樣了,他還怎麼提?
往后他和傅政延的朋友關系還要不要?他還要不要面子?
幸虧他還什麼都沒跟姜蔓說,姜蔓什麼也不知道。
“那你……”姜蔓對蔣思誠突然造訪,很是疑。
蔣思誠忽然一拍大,說到,“罷了。沒事。我先走了。”
說完,蔣思誠站起來便走人了。
他大概張吧,還差點兒撞到門框上。
走了以后,姜蔓更狐疑了,他來究竟是干什麼的?
“你不疼?”傅政延回過神來,促狹地問姜蔓。
姜蔓本不想搭理傅政延,都這個時候了,他開這種玩笑,有什麼意思呢?
姜蔓穿好服,把鮮花開箱,把買的鮮花在花瓶里。
“找了幾個備胎?”傅政延坐在沙發上,一條搭在另外一條上,一邊煙一邊問姜蔓,“以前有秦鉞、程志,現在有蔣思誠。”
姜蔓花的手頓了一下,很生氣,但不做聲。
完花以后,姜蔓拿著包開門走了。
上了回那套房子的車。
留下傅政延一個人在房間里。
他的手機響了一下,他慢吞吞地打開看。
是前幾天才建的“大海深的海”群。
這個群是蔣思誠建的。
現在說話的人也是他,他艾特了楊琰一下。
蔣思誠:【楊琰,我差點兒忘了,你上次說你表白,功了沒有啊?】
楊琰:【改天我帶過去讓大家看看?】
傅政延的手突然抖了一下。
別人都在群里起開哄了。
【估計得是個大。咱們楊琰的眼可是很高,當年國那個追他,他都不為所。】
【是啊,我們要看看,楊琰這次看上的是什麼人。】
【定日子,定地點。】
……
一群人在那里討論八卦。
傅政延一直在煙,看著評論一條一條地刷新。
最后,他們定了在周六中午,四季酒店。
這可是淮州最頂尖的酒店。
楊琰:【我跟商量一下。如果同意去,我請客。】
夏安安:【嘖嘖嘖,還“商量”,這剛表白就這麼怕老婆了,不過好寵溺啊。但愿群里所有的男同胞都跟你學學。】
夏安安是個人。
楊琰:【應該的。】
傅政延一直瞇著眼看屏幕,沒做聲,只是,煙都燒到他的手了,他都沒察覺出來。
群里別的人都發言了,只有他一句話沒說。
大家都以為他掌管那麼大的企業,不關心這個,或者并不理會。
*
姜蔓接到楊琰的電話,是在打車回那套房子的路上。
“姜蔓,今天我好幾個同學起哄,要見見你。”楊琰對姜蔓說到。
“見我?”姜蔓還有些驚訝,“為什麼要見我?”
“你不是答應了嘛,剛好蔣思誠在群里提到這件事兒,大家又起哄的,我說我問問你的意見。你要是不同意,那就算了。”楊琰說到。
姜蔓想了想,既然已經答應楊琰了,這是他第一次提出請求,如果不答應,顯得不大好。
心里還有點兒顧慮:那個人去不去?
不過又想,既然楊琰讓去,那個人應該是不會參加的。
“好吧。我同意。”姜蔓著頭皮答應了。
其實不大喜歡這種見面,被人指指點點的,就像是遛猴一樣,看猴的人高興,有談資,可是猴兒不高興。
但這畢竟是楊琰第一次張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