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玨在原地,站了很久。
傍晚,到藥房拿了藥,返回病房。
一開門,床上坐著一個男人。
男人拿著鏡子,聽到開門聲,轉頭看。
陳玨呆住,手上的藥片撒了一地。
黎遠昭眉間涌起笑意,挲著下,“你都不給我刮胡子麼?”
陳玨眼里噙著淚,不可置信地往前邁了一步,“你會說話?”
“我又不是啞,”他笑得更厲害,口得疼,但還是忍著,“你過來,我的不僅會說話,還會干別的。”
陳玨愣神片刻,終于反應了過來。
沖到床邊,不管不顧地抱他。
輸管被纏一個結,黎遠昭干脆一把扯掉,丟到一邊。
他渾都疼,但看著懷里的陳玨,又舍不得放手。
“你混蛋!”
陳玨邊罵邊哭,拳頭砸他上,“誰讓你幫我擋刀了!誰讓你幫我拆胳膊了!我同意了嗎?!”
黎遠昭忍著的暴躁緒,輕聲哄,“我錯了我錯了,你別哭,你一哭,我心里難得。”
“還說什麼要我結婚!要我生孩子!我明天就去結!就去生!氣死你個王八蛋!你以為你是英雄嗎?你就是一個——唔····”
話沒說完,已經被牢牢堵住。
黎遠昭按著的后腦勺,仿佛要把這段時間的與思念全部傾注在這一個吻里。
陳玨沒躲。
時隔多年,終于愿意真心實意地接了這個吻。
雙手環在他脖頸上,與他呼吸糾纏,熱回應。
病房門打開,廖志廣進來,“嘖”了一聲,拿病歷擋住臉,“你們倆還真是一點都沒變。”
上次黎遠昭半夜傷口撕裂,也是在病房里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。
陳玨從他上下來,尷尬地頭發,“別誤會。”
“誤會啊?你就直接說是人工呼吸算了,反正在醫院,說什麼都不離譜。”
廖志廣拿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