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掌心箍著她輕顫盈軟的腰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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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這麽貿然離開,怕是不妥。”

“祖母雖能助你離開,但怎麽也得挑個硯忱不在府中的時候。”

“從離府,到離開京城,需要時間。最好是,等到硯忱離京時,他三兩日不回來,那時才是最好的時機。”

薑映晚對老夫人福,“映晚多謝祖母。”

趁著裴硯忱不在,私下離開這種事,第一次行事是功概率最大的。

若是第一次不,日後再設計離府,便也難了。

老夫人深知這個理。

決定幫薑映晚之後,便對囑咐等待時機來臨前的細節。

“近段時間,因二皇子一案,朝中公務繁多,硯忱免不了要時常離京。”

“硯忱心思敏銳,在他離京前的這幾日,晚晚,你們盡量還是如先前那般相,別提前暴了心思。”

薑映晚一概應聲,“映晚知曉,有勞祖母為晚晚費心。”

老夫人長歎了聲。

看向的目中有心疼,更有惋惜。

多時不見,老夫人本就想與薑映晚多說說話,如今再加上離府一事的不細節都需細細商議,薑映晚在紫藤院待了將近一個多時辰。

回碧水閣時,已經將至正午。

自從那天得知裴硯忱那場所謂的易沒有期限之後,薑映晚心口就像是被一塊巨石死死住。

今日老夫人的助力,讓那塊得人不上氣的巨石有了挪的痕跡。

紫煙看出了自家主子開心。

主子開心,為奴婢也跟著開心。

回到碧水閣後,紫煙喜笑開地走上前,問薑映晚:

“奴婢前幾日新學了一種糕點,小姐可有興致嚐嚐?奴婢給小姐端來?”

薑映晚眼中暗淡的暈隨著離府這事明亮了不

角的弧度也不自覺彎起。

“好啊。”點頭應下。

紫煙忙轉出去備糕點。

今日天氣很好,雖已冬,但格外燦爛,又到了正午線最強的時候,初冬的凜寒都被帶去不

薑映晚心好,連帶著房間那盆石斛蘭也有了打理的心思。

紫煙端著熱騰騰的糕點進來時,薑映晚正在給石斛蘭修剪枝葉。

紫煙將糕點放在旁邊,忽而想到一事,看向自家主子問:

“小姐,過些時日我們離開的時候,是直接回鄴城嗎?”

薑映晚剪枝的作有片刻的停滯。

很快,恢複如常,說:

“鄴城寒冬冷,其他不郡縣我們都置辦了宅院,也可以先去旁的郡縣待一段時間。”

離開後,裴硯忱回府若是發現不在了,如果他想讓人找,必然是率先派人去鄴城薑家舊祉。

若是避開鄴城先去別的郡縣的話,正好也能暫時避一避。

紫煙眼睛一亮,忽而想到一個地方,對薑映晚說:

“奴婢記得先前聽夫人說,南邊的翟城冬日暖如春,風景又好,是個不錯的地方。”

“正好奴婢記得,在翟恰巧也有我們的商鋪,小姐,我們可以考慮去那裏。”

薑映晚含笑點頭,“倒是可以。”

……

戌時三刻。

裴硯忱從府外回來。

薑映晚正在看賬本,剛好翻到一本翟城送來的,紫煙興高采烈跟說著這個地方有哪些有名的景致。

薑映晚一邊翻著賬本,一邊輕抵著額角勾著角聽著。

直到片刻後,碧水閣外驟然傳來一聲丫鬟婆子們的請安聲。

紫煙的聲音霎時一停。

隨著,裴硯忱的聲音遠遠自外麵傳進來。

紫煙驚恐地往外麵瞟了一眼。

哪怕在說話的時候,為了避免隔牆有耳,將聲音到低得不能再低,在沒說完的時候,冷不丁聽到裴硯忱過來,心裏仍是‘突’地狠跳了一下。

薑映晚側輕鬆的笑意很快散去。

合上賬本,看了紫煙一眼,起往外走。

還差兩步走到門口時,裴硯忱推門進來。

紫煙低頭行禮。

下一刻,就聽側前方落下一道冷淡的聲音:

“不必再侍奉,出去。”

紫煙早已習慣了這種被攆出去的場麵。

低低應了聲“是”,便福退去房外。

紫煙出去後,房中隻剩薑映晚和裴硯忱兩個人。

他沒說話,漆黑的眸子定定落在上。

那種鋒芒的視線,仿佛有穿般。

似能輕易看穿人心中所想。

薑映晚麵上不裏心跳卻逐漸加速。

直到片刻後,聽到他漫不經心問:

“聽季弘說,今日一大早,祖母就喊了你去紫藤院?”

薑映晚麵上維持著平靜。

“昨日沒來得及陪祖母說話,今日祖母讓方嬤嬤來了趟碧水閣。”

裴硯忱麵上表輕淡。

仿佛隻是隨口閑聊。

“那說了什麽?”

薑映晚半真半假回:

“祖母問了兩句和容家的親事,再有,便是祖母這一塊了。”

裴硯忱也不知信沒信的話。

但別的什麽都沒再問。

昨日他沒有出府,有些公務耽擱下來沒理。

今日除了當天的安排,還要將昨日落下的公務補上,一整日幾乎都沒空閑。

他喊著薑映晚陪他去用了晚膳,隨後便拉著去了室沐浴。

今夜裴硯忱和昨晚一樣宿在了碧水閣。

不同的是,昨晚他沒

今夜卻從室出來後,便徑直將抱去了床榻上。

深夜極靜的夜中,薑映晚伏在床榻上累的昏昏睡,就在水霧的眼眸即將闔上時,冷不丁的,他掐著的腰摟過來,毫無預兆地問出一句:

“祖母那麽希你與容時箐結親,沒提重新定親之事?”

薑映晚的困意頓時消了大半。

心底升起凝重與防備。

但臉上不見任何異樣。

隻在他掐著的腰再次下來時蹙了蹙眉。

“婚姻大事非兒戲,哪有前腳取消,後腳再定的?”

“是麽?”他意味不明低笑一聲。

扣著下頜吻下來。

“我還以為,對於和容家的這樁親,晚晚一開始便打算著先暫時取消,再重新定親。”

他暗指的,是那封書信。

薑映晚隻裝作聽不懂。

並未回應。

偏頭,避過他的吻。

細眉蹙著,實在是不住了,忍不住手去推他。

“很困,我想睡了。”

他握住手腕向一旁。

嗓音中含混不清地“嗯”了聲。

掌心卻箍著的腰肢沒放開。

“你先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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