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6章 我唯一深愛的女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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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晏洲諷刺一笑,“剛才不是還一副聖的樣子?怎麼?現在不裝了?”

“如果陸總只是想跟我耍皮子,我還很忙,恕不奉陪了。”

“站住!”陸晏洲冷聲警告:“季時川,我勸你把不該有的心思都收起來,岑安寧是我的!我不會允許任何人覬覦!”

“你的?你把安寧當了什麼?你的所有,還是附屬品?”季時川冷冷一笑,“陸總,容我提醒你,你下週就要為別人的未婚夫了!你這樣纏著安寧不放,是想讓做見不得的地下人?”

陸晏洲眉一挑,以一種睥睨之姿盯著面前挑釁的男人:

“我陸晏洲的事,好像還不到你來管!”

“那你也沒有資格來警告我!我承認我喜歡安寧,我想追也是我的事,不需要你來置喙!安寧現在還是單,如果我的追求,我會安排好母親的生活,給想要的幸福!我不像你,一面想著和董家那邊聯姻,一面還想著要強佔。陸晏洲,就算你權勢熏天,天底下的好事也不會全讓你給佔了!”

“不愧是律師,耍皮子很厲害!”陸晏洲皮笑不笑地道:“既然你都說了我權勢熏天了,那我不對你做點什麼豈不是說不過去?”

季時川眸染上鋒銳,正要說話,卻發現陸晏洲直直看向他後。

他回看過去,一病號服的岑安寧一臉蒼白地站在病房門口。

剛剛還在激烈鋒的兩個男人立刻休戰,同時大步邁步過去,毫不相讓地一左一右扶住

岑安寧卻輕輕掙開了季時川的手,另一隻手握住陸晏洲的。

陸晏洲大手一翻,與十指扣,看向季時川的眼神裡是藏不住的得意。

他的得意刺痛了季時川的眼睛,“安寧……”

岑安寧眼中出決絕之,“時川,不要再對我好,也不要再管我的事了,我們之間的約定就此作罷,以後……只是普通朋友。”

艱難地說完,拉著陸晏洲轉往病房裡走。

陸晏洲將打橫抱起,乖巧地抱住他的脖子,將頭埋進他的膛。

知道自已這樣的舉很傷人,可是,如果不這樣做,季時川肯定還會對抱有幻想。

從陸晏洲一次次救開始,的心就慢慢被他佔據,現在已再也容不下任何人。

更重要的是,不想讓季時川無辜被陸晏洲牽連。

季時川怔怔地看著緩緩關上的病房門,許久之後,眸底閃過一片暗,轉離去。

回到病房裡,陸晏洲將岑安寧放回病床上躺好,然後在床邊坐下來,握住的手,卻覺像是握著一塊冰玉。

他用雙手不斷地給挲,想讓的手儘快熱起來。

岑安寧靜靜地看著他作,也不說話。

陸晏洲給熱了雙手,又拿了一個枕頭讓靠得舒服些,“現在覺得怎麼樣?”

“我沒事。”岑安寧搖搖頭,一雙眼睛還是專注地盯著他,就像是怎麼也看不夠似的。

澄澈的水眸倒映著他的影。

陸晏洲被這樣看著,只覺得心尖上像是有蝴蝶在飛舞。

突然,他又想到了什麼,終究還是忍不住問:

“安寧,剛剛你那樣,是真心選擇我?還是怕我對付他?”

他眸的不安是那樣明顯。

岑安寧輕輕嘆息了一聲,出手環住他的脖子,將他拉近了些,仰頭在他的薄上印下一吻。

“陸晏洲,謝謝你。”

這幾個字一出口,岑安寧的雙眼一陣熱意上湧,眼前已經一片模糊。

那天在破現場有多兇險,恐怕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。

他們兩個,可以說是真正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。

“以後不要那麼傻了好不好?”

想到那天他衝進來的畫面,的眼淚開始不停地往下掉。

陸晏洲腔裡亦是熱意翻湧,地抱住,在耳邊道:

“傻瓜,知道你有危險,我怎麼可能不去救你?”

“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?”岑安寧從他懷裡抬頭,淚眼朦朧地看著他。

你這樣待我好,只會讓我越來越捨不得離開你啊。

陸晏洲捧住的臉,拇指指腹輕輕抹去滾落頰邊的淚珠,看著一字一頓道:

“因為你是我唯一深人。”

突如其來的表白讓岑安寧的心口又燙又,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溢位來。

怔愣了一會兒,抬起頭尋到他的,去親吻他。

陸晏洲很快反客為主,大手扣住的後腦勺,俯深深吻住了

上散發的木質冷香像一張風的網,將裹在其中。

岑安寧被他吻得發暈,手不自覺地揪他的服。

熾熱的纏綿,讓本無力招架。

反抗不了,也不想反抗。

因為著這個人,所以,才想和他做這種親的事,才想迫不及待地想要他的呼吸,他的溫度。

這個字甫從腦海中閃過,越發哭得不可自抑。

是的,上了這個男人!

越是認清這個事實,心中的絕就越是清晰。

上了一個只肯給,卻不肯給婚姻的男人。

將自已的,全部給了一個可能永遠不會給對等回應的人。

“怎麼了?”男人嚐到了鹹鹹的眼淚,心裡一慌,頓時放開了

岑安寧搖頭,將臉埋進他的膛,不想讓他看見自已的脆弱。

“是上的傷口疼嗎?”

陸晏洲將拉開,仔細地檢查著,又要手去按鈴醫生。

岑安寧忙拉住他的手,“我沒事,陪我待一會兒好嗎?”

陸晏洲給掉眼淚,在的額頭上印下一個吻,“如果有什麼事,記得一定要跟我說。”

“好。”岑安寧乖巧地應下,可是心裡卻明白,有些事,不是說了就可以解決的。

比如份,比如橫亙在兩人之間的距離。

其實並不是一個自卑的人。

可是,如今的份,在陸晏洲這樣的男人面前,卻很難不自卑。

好不容易甦醒,又折騰了這麼久,再加上剛剛緒激哭了好一會兒,岑安寧很快睡了過去。

再次醒來,窗外已是華燈初上。

病房裡的大燈沒有開,只有走廊上的燈過病房門的玻璃窗進來。

一片昏暗之中,陸晏洲的聲音在耳畔響起,輕而溫,“醒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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