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聽到此,徐子淵忙做了個停的手勢,“晏哥,你誤會了!我倒真不是怕自己利益損才跟你說這番話。說句不好聽的,以我們陸徐裴三家今時今日的地位,就算我們將這些權勢拱手相讓,恐怕也沒人有這個膽量敢接手。可這一切的一切,都要建立在你還是陸家掌權人的基礎上,我就是擔心你腦,萬一跟老爺子鬧個斷絕關系,或者是離陸氏,你說到時候我和阿驍找誰說理去?”
他一拍手掌,頗為懊惱,“你也別怪弟弟我擔心,要放以前,我是絕對不擔心的,可自從你認識了岑安寧,一切都變了,什麼都變得不重要了,什麼權勢地位,什麼家命……”
裴驍見陸晏洲變了臉,忙打斷他,“行了,子淵,你就別發牢了,為上次那事你都在晏哥面前叨咕多回了,晏哥自己心里有數。”
他一邊勸一邊朝徐子淵使眼,徐子淵鼻子,住了。
不是他嘮叨,他是真怕陸晏洲腦上頭,再做出什麼要人不要江山的事。
上次為了不要命,這次說不定為了迎娶顧陶陶,整個陸家都可以奉送給楚家。
在他看來,作為男人,掌握權勢是追求一切的基礎。
陸晏洲看了徐子淵一眼,“放心!我自有分寸,不會再沖行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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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晏洲所說的有分寸就是把自己海晏集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