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裏,白菱歌索也破罐破摔起來,臉上的脆弱被狠毒取代。
狠狠啐了一口夏蘇舟。
“你以為你是什麽好東西嗎?當初不是你像條狗一樣地結我,欺負起夏蘇木來,你一個使勁!”
葉南星聽見夏蘇木的聲音,緩緩轉頭看向他們。
白菱歌暢快道:“我早就知道我是爸爸的孩子,可偏偏就是因為你們媽媽有錢,爸爸才迫不得已放棄我媽,你知道他在我們那個家裏怎麽說的嗎?”
沈佩蓮下意識扭頭看向夏商。
“他說你們都是一群穿著華麗一群的寄生蟲,隻有我媽媽才可以讓他有片刻的寧靜,他甚至還說,隻要沈佩蓮死了,他就馬上娶我媽媽過門。”
“可是沈佩蓮居然好好活著,生夏蘇木的時候居然讓命大活下來了,七年後死的卻是我媽,憑什麽?”
這是白菱歌第一次在眾人麵前失態。
脆弱的麵不再,現在的更像是個得不到玩的小孩。
“夏蘇木這一切原本就是我的!都應該是我的!大家都是爸爸的兒,憑什麽能在幹淨明亮的房間裏自彈自唱,而我要討好孤兒院裏那群低賤的雜種,憑什麽能高高在上,穿漂亮的小子戴鑽戒,我卻連有一雙漂亮的鞋子都要爸爸看心買給我?”
“所以我讓爸爸轉學進你們學校,但你多天真啊,稍微勾勾手就上癮了,隻是讓你親了一口,你就跟狗一樣到吠。”
白菱歌仰著下,好像跟打了勝仗的將軍一樣:“你不知道吧,在跟你往的時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