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季握著他的手,沒有說話,但是阮離卻十分安心,他只要還在就好。的疼痛一直不斷,他不斷地咳嗽著,但又不敢咳得太重,只能不斷抑著。
四季看他況不對,只能環著他的手臂,他腹部有傷口,不能隨意移,拍著他的肩膀,他的咳嗽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,細瘦的肩胛骨一上一下地緩緩起伏著。
“醫生”四季大聲著醫生,這個病房本就是特護病房,醫生很快就到了。等給他注了藥進行了霧療,他才又安穩下來。
“你注意病人要好好休息,他現在比以前更差”四季點頭應答,一直沒有說什麼話,倒是平穩下來的阮離用手了四季的手,像是安。
等人離開之後,四季才再次坐了下來。“阮離,你要是再做這樣的事,我立馬嫁給別人。”四季語氣平淡,但說出來的話卻讓阮離心緒難平。
“你……氣……我”阮離沒想到四季竟然敢在他發病之後這樣對他說話。“你敢嚇我,我就敢氣你,你再嚇我試試看”四季打了打他的手惡狠狠地說道。
願意妥協,願意原諒他,願意陪著他,但絕不想再看著他任地傷害他自己,這同時也是在傷害。
四季了他的臉:“你想想你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