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我們兩個都陷火海,你會衝進來救誰”阮離還是不肯罷休,他總覺得能把四季從他邊拉走的第一人選就是寧可,簡直比所有男人都可怕,閨真是一個讓他頭疼的人。
“我救你,救你,好了,睡了,睡了,你看你,眼下都是黑黑的,休息不好等會又該疼了。”四季親了親阮離的臉蛋,看他無神的眼睛慢慢合上,才鬆了一口氣,摟著他將暖水袋塞在他手邊。
阮離午睡起來,四季剛好從阮宅的後花園裡回來,一進門就看到側躺在床上,背對著,又在賭氣。四季坐在床榻,聲說道:“阿離,喝藥了”。
他沒有說話,不肯理。“不吃藥,那就多打幾針。”四季才不慣他這不吃藥的壞病,都差什麼樣子了,還任。“你騙我,你說陪我的!”他立刻轉過,怒氣沖沖地吼道。
四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每回都陪著的,就今天聽說後花園的梅花開得好,才去看看的,今年過年都在醫院過的,四季都快被悶壞了,和阮離呆在一起是絕對難以走出室外呆很長時間的。
“好,是我錯了,你喝藥吧”“你為什麼不抱我我不喝!”阮離低低地恨道:“你就欺負我,我今天也要出去。”“出什麼出去,外面那麼冷,你趕快喝藥,喝完藥我陪你在房裡走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