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各自分開走。
眼見著就要到了小院,云袖忽然出來了。
沈扶雪:“云袖,怎麼了?”
云袖怎麼這麼急匆匆的出來,可是有什麼事不?
云袖臉上都是笑意,“姑娘,大人準備了份禮給您,奴婢特意出來,便是想讓您先蒙上眼睛。”
云袖說著拿出一月白的布帶。
禮?
還要蒙住眼睛?
沈扶雪咬,夫君不是這樣子的人啊,便是陸時寒當真要給禮,也是會直接帶去看的,這次怎麼還要蒙住眼睛?
沈扶雪猜的沒錯,這其實是云袖幾個丫鬟的主意,云袖們想讓沈扶雪更驚喜些。
沈扶雪雖然疑,但還是系上了布帶。
實在好奇,陸時寒會給準備什麼樣兒的禮。
蒙上布帶后,沈扶雪的視線一片黑暗,什麼都看不到。
云枝和云袖帶著沈扶雪繞過欄桿,一路進了屋里。
待走到正確的位置后,云袖才解開沈扶雪眼睛上蒙著的布帶:“姑娘,好了,可以睜開眼睛了。”
眼睛驟然得到明,沈扶雪的眼睫了。
看到了下午時昏黃的日。
日著一大片純凈的琉璃進來,如夢似幻。
沈扶雪瞪大了眼睛:“這是……琉璃?”
屋里原本最當中的木制窗柩被換掉了,換了澄澈的琉璃。
隔著大片的純凈的琉璃,能清晰地看到外面的一草一木。
沈扶雪瞬間就明白了陸時寒這份禮的用意。
他是想讓在屋里也能賞雪。
云袖幾個丫鬟都笑道:“是,這是大人特意為夫人準備的。”
琉璃倒是不難得,難得是純凈的琉璃,更遑論這麼大一片琉璃。
便是沈扶雪這個常年在閨閣里的,都知道這有多麼難得。
甚至都不是錢的問題,怕是捧著錢也買不到。
沈扶雪走到窗前。
陸家的下人已經打掃了院子,不過還是有許多冰雪。
隔著琉璃,便能看到一片冰雪世界。
陸時寒在這片琉璃里緩緩出現。
沈扶雪迎到門口,的眉梢眼角都是喜悅:“夫君,你回來了!”
陸時寒握住沈扶雪的手進屋:“怎麼樣,還喜歡嗎?”
“很喜歡,我很喜歡,”沈扶雪仰起脖頸看著陸時寒。
陸時寒把沈扶雪的碎發掖到耳后:“喜歡就好。”
屋里的下人都很有眼地退了下去。
就連窗外的庭院里也空無一人。
沈扶雪看著窗外,聲音甜糯:“夫君,以后我們就能一起在屋里賞雪了。”
天公似是也在做。
正在這時,外面飄起了雪。
這次的雪不大,細細碎碎,在純凈的琉璃映照下,星星點點。
好看極了。
沈扶雪道:“謝謝你,夫君。”
踮起腳尖,想要親吻一下陸時寒的角,表示謝。
只不過沈扶雪的個子有些低,半路時竟然氣力不濟,沒吻到陸時寒的角,反而吻到了他的下。
陸時寒的下弧線極其流暢致,的瓣正正落到上面。
沈扶雪有些尷尬,便想著再親一下。
不過這次沒有親陸時寒的角,而是沿著陸時寒的下往下,輕輕吻了下陸時寒的結。
沈扶雪仰起脖頸,聲音很甜:“方才沒親對地方。”
陸時寒的結也很好看。
此時,他的結有些潤,是沈扶雪瓣上的氣息,微。
陸時寒了心思。
陸時寒一把把沈扶雪抱到了窗邊的案幾上。
這案幾原本是擺著花瓶的,不過花瓶里的梅花有些枯敗了,便讓云枝幾個拿下去了,打算重新換幾枝梅花。
沒想到竟方便了陸時寒。
沈扶雪只覺得子瞬間騰空,而后便落到了案幾上。
的心砰砰直跳。
沈扶雪攬著陸時寒的脖頸:“夫君,你把我抱到這上面做什麼啊?”
只不過,沈扶雪沒有等到陸時寒的回答。
話音剛落,陸時寒就吻上了的瓣。
陸時寒今天好似格外的急切。
沈扶雪話不聲,眉梢眼角都泛了紅。
的小系帶掛在手臂上。
殷紅的系帶落在細白如新雪的手臂上,春意瀲滟。
沈扶雪有些害怕,瓣上的口脂都暈染開來,很淺淡的。
地道:“不行的,夫君,外面會看到的。”
這畢竟是大白天,而且窗柩也換了大片的琉璃。
要是有人經過,會看到的。
陸時寒卻道:“不會。”
不會有人看到的,也沒有人敢在外面路過。
話雖這麼說,但沈扶雪還是害怕。
雪白的手臂攬著陸時寒的脖頸,小的系帶終究落了下來,小也跟著飄落在地上。
正好旁邊的木架上放著一月白的布帶。
陸時寒拿過布帶,蒙住了沈扶雪的眼睛。
“濃濃乖,這樣不就好了,什麼都看不到了,”陸時寒低聲哄道。
沈扶雪的視線又變的一片漆黑。
什麼都看不到,只能由著陸時寒為所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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