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許知落也是記得的。
而且現在想想許知落之前在醫院時的表現,似乎也有些奇怪,和以往的的確是有些不同的。
沈遂之卻又搖頭,“這可說不定,畢竟許知落和你是從小就認識的,所以不會因為某一段的劇錯就忘記你。”
可時鬆他們不同,他們認識許知歲的時間太短,所以說如果他們認識的那段劇錯,他們就會忘記。
許知歲大概算是明白了。
點點頭若有所思,“所以,認識我很久的人,以及有自我意識的人和快要有自我意識的人大都不會忘記我。”
沈遂之點頭,“大概是這樣。”
當然,也不排除許知落的確會要覺醒的可能。
畢竟陸厲梟已經覺醒了,而許知落到那麽大的刺激,就算會覺醒也是正常。
這個世界,覺醒的人越來越多,也就意味著,這世界會越來越真實。
不管是原黑的世界意識,甚至到了以後包括沈遂之的世界意識,都無法再控製他們。
到了那個時候,這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真實的世界。
不是虛妄,也永遠不會消失。
這個世界不會再因為誰不滿意就再次推翻重來,進可怕的沒有終結的循環之中。
而這,其實也是沈遂之最終想要的。
他想要的和的生生世世,從來就不是循環往複毫無變化的生生世世。
那樣的人生,其實也沒有什麽意義。
甚至在某種程度上而言,還可怕的。
他想要他們永遠在一起,用各種不同的份,會各種不同的人生,擁有不同的快樂。
許知歲也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當然,這其實也是想要的。
甚至想來就無比期待的。
隻是沉默了片刻,忽然慨,“那你好慘啊,你邊竟然都是紙片人。”
而且,至現在看來,還都是看起來不會馬上覺醒的紙片人。
世界的,對他們而言,竟然都沒有產生任何刺激的嗎?
對於的慨,沈遂之隻是彎,“我倒是覺得,好。”
畢竟人心難測,可如果是紙片人就不同了。
這樣的他們,永遠不會背叛。
對於他們而言,他就是世界意識,他要求的就是他們必須去做的。
而他們沒有被刺激到,也隻能說明他們對於現在的生活還是很滿意的。
這樣,沈遂之反倒更放心。
許知歲雖然覺得他有點道理,卻也很無奈,“所以你就拚命欺負他們呀?”
時鬆和時柏兩人剛回來呢,他就又讓人家去繼續參加選,還威脅人家這次必須好好參加不然還得去改造。
他也不怕欺負狠了,刺激到人家覺醒過來,到時候說不定會生出什麽心思呢?
沈遂之聞言卻是好笑,“這什麽欺負?”
“這怎麽不是?”
許知歲皺眉,“這還不是欺負什麽才欺負呀?”
要是是時鬆和時柏,怕都要憋屈死了。
沈遂之隻是勾,忽然抬手,摟住腰讓坐回他懷裏。
他的手順著細腰朝上,低啞道:“那當然是,這樣才算……”
許知歲一僵,耳朵尖瞬間紅了,下意識去抓他的手。
他不放,隻笑著靠近耳邊,在耳垂上親了親,“我對歲歲這樣的,才欺負,明白嗎?”
許知歲的手還搭在他手背上,輕了,紅著臉別開目,不想看他了。
說的欺負和他說的欺負明明就不一樣,他就會耍流氓。
而沈遂之也不等說話,手指忽然了。
目一,看回他,“你……”
剛開口,他低低的聲音飄進耳朵裏,“寶貝,說起來,尺寸是不是比之前大了點?”
許知歲反應了一秒,明白了他的意思,耳朵更紅了,“哪有啊……”
他嚨滾,聲音都啞了,“可是我最開始幫你量的時候,好像沒這麽大?”
許知歲咬咬,忍不住問,“真的嗎?”
他這麽一說,好像也覺得,最近穿似乎是有些了。
想到這裏,睫輕閃,又糾結道:“好像是,好像是了點……”
沈遂之聞言不由得輕笑起來,“這麽看來,是我的功勞是不是?”
許知歲,“……”
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了,聲音都有些飄,“你再胡說我真的不理你了。”
對於這樣毫無威懾力的威脅他並不在意,眼底笑意不散,“好,不胡說,那今天中午我陪你重新去買好不好,我替歲歲選幾套漂亮的。”
頓了頓,又啞聲補充一句,“當然,還得的。”
這或許才是他的重點。
許知歲不說話了,咬著,到底還是,連脖子都有些紅了。
實在是沒有什麽話好說,反正越說,他就越來勁兒。
知道臉皮薄,他到底也沒再多逗,何況逗下去,最難的還是他自己。
他有些不舍的鬆開了手,低哄道:“好了,不欺負你了好不好?”
許知歲輕哼了聲,依然不說話。
信他才怪。
他笑,拿勺子舀了粥喂到邊,“快吃早餐,都涼了。”
許知歲看了眼他喂到邊的粥,噘,“這粥誰做的呀,不好吃。”
他微挑眉,看他,略顯驕縱,“我要吃你做的。”
這是擺明了鬧脾氣想折騰他。
他倒是也順著,“不過今天來不及了,明天給你做好不好?”
許知歲到底也是明事理,知道他今天去公司的確是有重要的會議。
便勉為其難點頭,“那好吧。”
說完又補充,“可是以後每天早上都要吃你做的早餐才行。”
他笑著點頭,“好,以後每天都給你做。”
許知歲這才徹底滿意,將他喂到邊的粥吃了。
接著,沈遂之又舀了一勺,以為他還是喂的,張開,他卻把粥喂進了他自己裏。
許知歲,“……”
尷尬的閉上了。
而沈遂之吃了粥,他還轉眸看,非常慶幸的慨一句,“幸好,間接親吻不算。”
許知歲,“……”
沉默了。
這個人真是,正經不過一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