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宜被得眼眶泛紅,角撇了一下,又把時間線對了一遍。
霍佑寧放開的手腕,笑了笑,“沒事了,你下去吧。”
霍宜看著自己白皙手腕上的一圈痕跡,疼得眼眶都紅了。
“哥,你今晚怎麼回事啊,神神叨叨的,不跟你玩了。”
氣得直接就下樓了。
而霍佑寧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,馬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,這個電話打給的是參與應酬的合作商里的一位。
合作商從席上結束之后,就回自己家里睡覺了,這會兒接到電話都有些迷迷糊糊的。
“是霍啊。”
“嗯,是我,有點兒事想問你,黎歲今晚跟你們一起吃飯,我小叔也在,大概是什麼時候結束的?”
合作商回憶了一下,“七點過吧,就結束了,不過黎歲小姐怪怪的,我記得以前不喜歡霍總,怎麼這次跟霍總出現在同一個包廂了。”
他打了一個哈欠,“這是你們霍氏的事,我就不參與了。”
霍佑寧掛斷電話,著手機的力道緩緩收,七點過就結束了,黎歲卻九點過才從酒店離開,中間的時間在跟誰見面?
小叔也是七點過就結束了應酬,按理說應該直接去赴霍宜的約的,可宜卻說他遲到了很久,飯都沒吃幾口,下樓的時候甚至還撞上了黎歲。
霍佑寧就是再傻,這會兒也不得不懷疑到霍硯舟和黎歲上。
何況黎歲還在棕櫚灣里留宿過,出來的時候脖子上還留了一枚痕跡,當時謊稱是蚊子咬的。
種種加起來,那就是真相。
黎歲和小叔,真的有一。
他只覺得自己渾都在發抖,腔里有一頭野在瘋狂的著,咆哮著,他急需做點兒什麼來緩解。
他馬上轉下樓,出門就開了車,直奔黎歲所在的地方。
黎歲睡得正舒服,猛地聽到客廳門鈴被人瘋狂按響。
擰著眉,直接用枕頭把腦袋蓋住,到底是誰,有病是不是?!
不想搭理,甚至翻出旁邊的耳機戴上,世界總算是清凈了。
霍佑寧卻一點兒睡意都沒有,仿佛今天見不到,就不會罷休。
最初的按門鈴演變了砸門,直到走廊另一邊的門緩緩打開,秦有期穿著一套質的睡,頭發胡披散著,站在門口。
“我說霍佑寧爺,你這大半夜的是發什麼神經呢?你不睡我還要睡。”
霍佑寧的雙眼猩紅,看到的時候,愣了一下。
“秦有期?”
秦有期打了一個哈欠,指尖卷著自己的一縷頭發。
“是我,你太吵了,黎歲這會兒肯定也睡了,你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,你這麼砸下去,我今晚也睡不著了。”
秦有期是秦家的養,從小就表現出了超強的商業能力,是個十足的強人。
但是秦家其他人對十分忌憚,畢竟沒人喜歡被一個外人分走家產,以至于秦有期現在是被排的狀態。
而秦家的繼承人秦頌,跟這個名義上的姐姐關系很不好。
不只是不好,簡直是出了名的關系惡劣,算得上是死對頭。
也因此,秦有期到現在都極去秦家的公司,都是自己在外面單干。
但是也做得風生水起,帝都沒人不知道這位秦家養,可為了不得罪秦頌,很有人邀請去參加活。
霍佑寧的臉更黑了,他跟這位秦家小姐并不悉,這會兒說了一聲。
“抱歉。”
秦有期的視線在他上掃了一眼,他整個人都糟糟的。
“霍爺現在看起來很糟糕,要不先冷靜一下吧,你這樣也會把黎歲嚇到,我要是,我也不敢開門。”
霍佑寧怎麼冷靜得了!
他抹了一把臉,馬上就打了周賜的電話。
“我小叔在哪兒?”
周賜報了一個位置。
今晚霍硯舟在跟謝寂辰幾個人喝酒,這幾人經常聚。
在帝都有個混不進去的小圈子,小到只有四個人。
一個是霍硯舟,一個是謝寂辰,一個是岳驚鶴,一個是秦頌。
這四個人不管是誰,都是這個圈子里頂尖的人,而他們偏偏是好友。
霍佑寧將車開得很快,馬上就去了月不落,這邊有幾個固定的包廂,就是圈里的人預訂的。
他一把推開了包廂的門,就看到了正著酒杯的霍硯舟。
霍硯舟今晚的氣息和以前不一樣,大概是包廂的燈太昏暗了,所以他的上有一種艷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