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歲上了車,實在不知道這個不要輕易做決定指的是什麼。
是,還是其他方面?
今天到的沖擊也很多,太累了。
開車要回去的時候,路過霍氏,居然看到了霍硯舟。
他低著腦袋,隔得遠,看不清他臉上的表。
黎歲將車停下,沖他笑笑,“霍總,剛下班?要不要送你回去?”
霍硯舟抬頭看,撇開腦袋,“嗯。”
黎歲總覺得,他上有種很別扭的勁兒。
下車想將他推到車上,突然想起這車沒有霍硯舟那樣的高檔配置,不能自落下板。
尷尬了。
他微微垂著腦袋,然后問,“我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?”
黎歲的良心瞬間到了譴責,馬上擼起袖子,“沒有沒有,就是要委屈你一下,我扶著你可以嗎,然后把椅收起來。”
“嗯。”
扶起霍硯舟的時候,才發現這人是真的重啊。
之前看他的明明都可以自己緩慢行走了,怎麼現在覺更嚴重了?
所有的重量都在上,讓的臉都憋紅了。
在霍硯舟的面前,似乎總在吃癟,總喜歡夸下海口,然后尷尬收場。
將他扶到車上后,彎開始認認真真的收椅。
他的椅可以收像一張小凳子那麼小,放在后面不占空間。
收完之后,打開后座,將椅放在他的腳邊。
霍硯舟的視線落在的脖子。
在行之間,出里面若若現的痕跡。
他撇開視線,佯裝看向另一邊。
黎歲沒有注意到這個,去前面開車,過后視鏡,能看到他微微上揚的角。
“霍總今晚心好像很好?”
很看到他緒這麼外的時候。
“是嗎?可能是終于有人不嫌我麻煩了吧。”
黎歲瞬間不說話了,肯定也有其他人不嫌他麻煩,但那在霍硯舟本人看來,也許是為了跟他資源換,只是看中了他的份地位權勢。
人到高位,就很難再見到真心。
有些慨,然后聽到他問,“有男朋友了?”
黎歲猛地踩中了剎車,臉頰劃過一抹不自在。
今天很努力的讓自己不去想那幾個小時里發生的事,就是邪門的。
估計是剛剛彎的時候,被他看到了痕跡,好尷尬啊。
如果說沒有,那霍硯舟肯定覺得是那種在外面來的人。
如果說有了,可連對方的長相都沒看到呢,嚴格來說算不上男朋友。
可要說炮友的話,霍硯舟肯定覺得是行走的病毒,他這麼清高潔自好的人,估計都不知道炮友是什麼東西。
尷尬了半天,才握方向盤,“還在考慮。”
他將背往后靠,心眼可見的更好,“好的,健康的可以讓你工作起來更有力。”
不愧是霍硯舟,滿腦子都只想著員工的工作狀態。
黎歲想起霍佑寧的那些造謠,沒忍住笑了。
估計全世界的人都死了,霍硯舟都不會有那種想法。
還佩服這個男人的,能守著一個人,守這麼多年,任由外界紛擾,心里自有一番天地,實在難得。
的目帶了幾分真誠,徹底放下了對這人的戒備,“其實我也不知道這段關系是不是健康,也許以前跟他有過集,但是忘記了,不過看到他難過,我心里也會有異樣。”
“什麼異樣?”
“潛意識里不希他那麼抑痛苦。”
霍硯舟撇開視線,抿了幾分,“那你就努力讓他不痛苦。”
黎歲激的在后視鏡里跟他對視了一眼,“霍總,你真是好人。”
霍硯舟突然就笑了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