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要做的事是怎麼把黎家的這個項目拿回來。
這個項目涉及的資金幾十個億,對霍氏來說只是一個中型項目,畢竟霍氏的量在那里擺著。
可合同已經簽了,黎家這邊想要反悔已經來不及。
霍氏那邊也知道了,不可能眼睜睜的放走這塊。
雖然跟霍硯舟近期相得還算融洽,可沒資格以為霍硯舟會看在的面子上,廢掉這個合同。
深吸一口氣,一整晚都沒睡覺,現在又得馬上趕去霍氏,臉上都是疲憊。
在工位上坐下的時候,還在認真查看黎家的這個項目。
黎強之所以這麼看重這個項目,是因為這個項目沒有其他參與公司,是黎家全權說了算。
項目原計劃是要在這里建一個巨型商場,而且在買下這塊地沒多久,岳家就宣布要在這塊地的附近建很多居民樓,所以建商場這個決定是最好的。
而且一定程度上,岳家這個決定算就了黎家的項目。
當年拿下這塊地皮純粹是黎強運氣極好,本來只是一塊沒價值的地皮,結果被一頓作,現在居然變了香餑餑。
而黎雅將這個項目送給霍氏的合同上面有一條寫著,商場的所有招商都從霍氏旗下引進,霍氏不用出一分錢,就能讓自己的品牌占據商場的各個角落。
反著推,黎家如果不建商場,那這個條款就不立。
黎雅送來的合同本來就不正規,第二次來送合同的時候,又恰好被黎歲給打斷了,也沒來得及修改。
黎歲有些慶幸自己當時賴在辦公室里沒走。
現在雖然有想法了,但作為黎家代表,貿然提出來,其實是在打霍氏的臉。
一塊送了過來,后悔了又開始抓這種字眼。
黎歲有些頭疼,不想得罪霍硯舟,可又不想眼睜睜的看著黎強這麼消瘦下去。
一直糾結到下班,的手機收到了那個漆黑頭像發來的信息,是一個酒店房間。
現在心煩意,恰好也不想回家。
男人只留了一句話,【在這里等你。】
黎歲嘆了口氣,直接開車過去了。
知道這個酒店,有名的,似乎是岳家的?
推開酒店的房門,屋的燈果然是暗的,被人一把拉進去,然后一塊漆黑的布蒙在了的眼睛上。
這塊布料似乎是特制的,漆黑的一點兒線都見不到,冰冰涼涼,還舒服。
男人的吻瞬間襲了過來,急切的將抱著,放在旁邊的半人高的柜子上。
黎歲的下意識的就纏住了他的腰,被吻得不過氣。
他的聲音帶了急切,“很想你。”
黎歲被吻得迷迷糊糊的,想往后退,可他的手卻又強勢的住了的后腦勺。
所有的空氣全都被奪走,被吻了二十分鐘,靠在他的肩膀上艱難氣。
男人的手在的背上輕輕拍著,時不時的扭頭啄的臉頰一下。
人在煩躁的時候,也許這樣逃避沉迷也沒什麼不好,至沒時間去思考那些煩心事了。
抬手要把蒙著眼睛的布扯下來,卻被他制止。
聽到他說:“我不想你看到這樣的我。”
充滿了骯臟的妄念。
他的語氣有些沙啞,緩緩蹲下去。
黎歲下意識的崩直了腳尖。
他似乎很喜歡這樣。
他也說對了,確實喜歡這樣。
男人起,就這麼抱著。
對他的高來說,還是太小了,像一個布袋熊似的纏在他的腰上。
靠在床頭平息緒,覺到他的指尖在磨挲小上的齒痕,這個時候還有痛意。
要收回,卻被他按住。
他的吻技是真好,也不知道是在哪個人上練出來的。
那方面的技也不錯。
有些想看到他的臉,可剛有摘布的作,就會聽到他說:“我不好看,很丑。”
黑暗里,想了想,抬手到了他的臉。
這張臉確實棱角分明,鼻梁也這麼高,再丑能丑到哪里去?
剛要說點兒什麼安,他就微微扭頭,咬住了的指尖。
黎歲甚至能到他整潔的牙齒。
說實話,他有些粘人了。
從進這個房間到現在,幾乎時刻黏在一起。
黎歲大概也是太孤獨了,畢竟沒有以前的記憶,有這麼一個人相擁著也好。
打了一個哈欠,了一下下的床,是很好的材質。
可他不是在那個地方做服務生嗎,既然是服務行業,應該沒多工資吧?
男人還在的脖子里細細的吻著,他很喜歡這樣親的作。
的指尖在他的發里穿梭,不合時宜的問了一句。
“開這麼好的房,你有錢嗎?”
男人的材一頓,沒說話了。
黎歲還以為自己傷到他自尊心了,暗暗罵了自己一句,卻聽到他問,“你要養我嗎?”
沒說話。
男人看著的表,臉沉了下去,眼底的深淵像是要把吸進去。
卻聽到說:“五百萬夠不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