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歲看著面前的這朵花，又看了一眼周圍的場景。
剛剛腦海里閃過的片段就是這里，里面的主角是。
所以跟Z的第一次是在這里？
眉心擰，低頭想再回想一些細節，可越想腦子就越疼。
抬起手想要按太，一雙修長的手卻按在的太，緩緩了起來。
黎歲想轉，可那蒙住眼睛的布條又落在了的眼睛上。
嘆了口氣，“好些了嗎？”
“嗯。”
看來還沒好，不然怎麼會話這麼。
沒有掙扎，安靜的等他把布條系好，才轉，“這個地方，我以前是不是來過？”
話音剛落，男人攥住手腕的力道瞬間收，得發痛。
沒有發出聲音，但他很快意識到什麼，馬上放開，可雪白的手腕上已經出現了一圈紅的痕跡。
他低頭輕輕的了起來，仿佛是要讓不那麼疼。
黎歲能夠到他的愧疚，也就轉移話題。
“我們的第一次是在這里吧？”
剛剛進來的時候，只覺得這里的場景還好，而且閃過的零星片段里，也非常，怎麼會鬧到會打他的地步呢？
男人沒說話了，就只是磨挲著的手腕。
黎歲這個時候是真的厭煩自己失去記憶這回事兒，什麼都不知道，永遠都很被。
抬起雙手去他的臉，這才覺到了他上的熱度。
“你還在發燒？”
“嗯。”
瞬間急得要扯掉布條，卻被他按住，“別看我。”
“好好好，不看，但你至要把藥吃了，你怎麼還在發燒就出來了，要是暈過去了怎麼辦，難怪你今天不說話，跟我上司一樣沉默，我真不習慣。”
男人沒說話了。
黎歲很快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，馬上攥他的手腕，“咱們進水池里泡泡吧，出出汗，我不是故意提到別人的。”
還以為他會繼續生氣呢，但他的指尖已經開始為解開服。
黎歲的呼吸瞬間就了，馬上將腦袋偏向一邊，但想到自己本來就看不到什麼，也就扭了回來。
泡進水池里的時候，是靠在Z的膛上的，不由得想到了秦有期今天說的那個八卦。
“哎，Z，你知道外界都是怎麼傳你家老板的麼？說他以前是臥底，不過似乎除了臥底之外，還真沒人知道他的來歷。”
Z的手指在的肩膀上輕輕按著，力道適中，按得渾都發，忍不住更加靠在他懷里。
把秦有期剛剛說的簡略講了一遍，瞇著眼睛，敷衍的問，“你在這里有聽說過嗎？”
男人的指尖頓了幾秒，“有。”
黎歲瞬間來神了，緩緩轉，就這麼坐在他的腰上，只出一個肩膀。
“所以這是真的？”
他的眼神瞬間深了，結滾幾下，指尖緩緩往下。
“有夸大的部分，但也差不多。”
“那你老板的經歷還傳奇的，難怪能把暗夜經營得這麼好。”
跟他面對面，下擱在他的肩膀上。
許久，男人的手緩緩停下，“救過他命的孩子，后來他找到了。”
黎歲的睫了，當年有人用這個欺騙他，他自己卻找到了，這就是宿命吧。
角彎了彎，“那他們在一起了嗎？”
“沒有，兩人鬧得很難看。”
啊？
這怎麼看都該是浪漫的故事開篇，怎麼又鬧得很難看了？
大概看出對這個興趣，他的手一邊在的后背輕輕著，一邊開口，“找到的時候已經太晚了，有心上人了，的心上人還......中間發生了很多事，三言兩語說不清楚。”
黎歲低頭，在他的肩膀上咬了咬，“那你知道的還蠻多的。”
“都只是傳言。”
覺泡得差不多了，起要離開，卻覺到有什麼東西抵著自己。
“Z，你還在發燒。”
“嗯。”
黎歲出手，到他的額頭，因為泡溫泉，他的額頭出了很多汗，整個人都滾燙。
“等你病好了再說吧。”
“黎歲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現在跟你的時間都是來的。”
黎歲的心臟瞬間刺痛，馬上就意識到，他今天心非常不好，全程都很低落。
趕安，“我不是不喜歡，我是怕你不行，Z，你總這樣敏，我也累。”
的腰肢被一把放開，耳邊傳來男人起的水聲。
“Z？”
整個場地瞬間安靜了下來，氣得一把扯掉了自己眼睛上的布，這里果然已經沒人了。
居然就這麼走了，把一個人丟在這里。
這小服務員脾氣還大。
又生氣，又無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