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秦煙擺擺手，不想和他廢話。
“行了。”靳南城不耐煩地攬著的腰，幫站穩，“要不是你在家磨磨唧唧半天，我用得著為了趕時間開這麼快？”
秦煙渾無力，幾乎是被他用拖的，生生扯進迪廳。
震耳聾的樂聲和抖不停的燈，讓秦煙頭暈眼花。
穿著清涼的男男奻穿行而過，有兩個還對靳南城拋了個眼。
秦煙張起來:“……什麼工作上的事，需要在這種地方？”
“你問我，我還問你呢？”靳南城斜了一眼，“新活迫在眉睫，場地出了岔子，用平常手段能解決？”
他一提到工作，秦煙就沒話說了。
靳南城在一個包房面前站定，推開了門。
門坐著兩個男人，每人邊還坐著一個伴。
其中一個伴外套半掛在手肘上，坐在男人上，對喂酒。
幾人都注意到了靳南城。
“喲，靳！”另一人摟著伴，對著靳南城舉杯，“遲到半小時，可得自罰三杯！”
靳南城遼起額發，懶洋洋地勾:“行，我自罰五杯。”
秦煙被眼前的陣仗嚇了一跳:“喂，靳南城，你事先可沒說……”
話沒能說完。
靳南城已經拖著走進包間，隨手拿起桌上的酒一飲而盡。
秦煙被他勒著腰砸在他上。
靳南城去外套，歪歪斜斜地靠在墻上，瘦的腰和秦煙相。
他聲音冷靜，但里面帶著一按捺不住的興味:“伴我帶來了，說吧，想怎麼玩？”
秦煙被他手臂箍得幾乎窒息。
拼命推著靳南城，想要掙桎梏。
但推不。
“別！”靳南城輕聲呵斥，“你就當他們不存在。”
秦煙慢慢平復著自己的呼吸。
不知道什麼是他們口中的“玩”，這讓心里發慌。
對面的人打量了一下臉蒼白的秦煙，目在白皙的大上流連了一圈。
他突然推開手邊的伴，目銀邪:“總是一種玩法多沒意思，靳，我們今天換個別的吧。”
靳南城無所謂:“你說，我無所謂。”
“我們來換伴如何？”那人不懷好意地怪笑一聲，“你這伴長得艷，看著倒是怪純的，我還沒玩過這一款呢。”
秦煙渾僵，猛然手抓住了靳南城的角。
嚨發，勉力維持著聲音的平穩:“……你事先沒和我說過這一層。”
靳南城一臉不悅:“你小聲些。”
“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，我就是你的下屬，這破游戲誰玩誰玩，我……”
沒能站起。
靳南城的手臂如同鐵箍。
他把摟得更，在他人昧曖的眼中了的耳朵，實則用只有他們兩個聽得到的聲音說:“你消停點，我會輸？”
“……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輸！”秦煙攥手指，“放開我，我要走！”
“行，你走。”靳南城突然放開，目危險沉寂，“你走走看。”
秦煙站起，整理了一下服，徑自往門口走。
卻被人攔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