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的,就在脖子凹陷下去的地方。
溫正獰笑著走過來,“讓我,說不定我爽了就放過你了!”
溫正說著,就猛的撲過去,曲嬈愣了下,溫正伏在上的時候,猛的將手給出,而后看準了,扎進了他的頸脈。
不過沒扎的很深,力氣小,所以也沒法扎深,只不過會讓人無法彈而已,想必溫正還是有點醫學嘗識的,所以本不敢將脖頸上的鐵片給拔出來,只能捂著脖子喊救命。
曲嬈則不管不顧直接往外面跑。
那兩個打手看人跑了,一個去追曲嬈,一個進去給溫正止。
傷口不深,那兩個打手隨帶著止的藥,所以溫正總算恢復了過來。
另外一個打手看著曲嬈,“別掙扎了,乖乖的,被我帶回去,不然你傷我可不管。”
曲嬈看著那打手,也許是因為看多了男人,看出這男人是個風流胚,還有幾分人才,眉目還是深邃的,看起來像是風月場上的老手。
曲嬈笑道:“我跟你回去做什麼?你要幫那老東西帶我回去?”
笑起來風萬種,那打手忍不住了舌頭,“你我了,我不住的,不過,沒人跟錢不可兼得,我知道的。”
曲嬈:“怎麼不行了?我老公帶錢來了,就在路上呢,你應該知道吧,有了這筆錢,我們去哪里不行?”
那打手笑道:“曲小姐,我也不是傻子,你這樣對我說的話,沒用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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