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到這裡,他語氣停頓了幾秒,「它已經是年小狗了,為了爹媽獨守一晚空房,應該問題不大。」
他說得慢條斯理,還有理有據,席悅雖然很想反駁,但莫名其妙地,更想笑。
也的確笑出來了,降下車窗,將手向窗外,得了便宜還賣乖地開口:「那你都安排好了,我還能說什麼呢。」
「聽你這語氣,」許亦出手,撓了一下的頸窩,「好像很勉強的樣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