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令無視的怒意，握住的手，笑瞇瞇地看著，“你全我和傅汀堯難道不是為了李夷白？”
溫意一愣，繼而從耳紅到整張臉，“你……怎麼會知道？”
溫令歪頭笑了下，“他來我畫室買過畫，有意無意向我提過你的事，再前后一聯想，想明白也不難。”
溫意失笑，“難道不能只是因為我不喜歡傅汀堯，所以才愿意全你嗎？”
“那我剛才和爸提及李家的時候，你張到著手指干嘛？”
心思被破，溫意先是有點尷尬，可突然又有一種釋然，就好像暗藏好久的心思終于見天日了。
松開手，誠實正視自己的心，“你說的沒錯，我喜歡他，喜歡有三年了。”
溫令詫異，竟然有那麼久了。
“那你為什麼不和爸說？”
溫意苦笑，“如果不是傅家和江家都不了，他會退而求其次選擇李家這種書香門第嗎？何況，我怕他對我失。”
這一刻，溫令終于明白也釋然了。
一直對溫父的偏耿耿于懷，可現在得知溫意在這份偏里也需要抑自己的，忽然就明白，一切痛苦的來源都是因為自己，和他人無關。
即使和溫意份互換，也不見得有多幸福。
各有各的無奈罷了。
溫令長舒一口氣，笑著拍了拍溫意的肩膀，“那現在不就是兩全其？到時候見面我出現一下，也算是給你們一個名正言順看對眼的機會，就當是回報你。”
溫意有點猶豫，“那傅汀堯那邊……你打算怎麼辦？”
溫令眨了眨眼，“他會好的。”
說完，朝揮了揮手，轉離開。
看著離開的背影，溫意忽然覺得，這個從小向敏的妹妹，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開朗了許多。
溫令回到公寓，傅汀堯正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，電視畫面不斷地切換。
溫令笑著問了下，“晚飯吃了嗎？”
傅汀堯白了一眼沒說話。
溫令換了鞋，走到他邊坐下，從他手里拿過遙控，若無其事的問，“看什麼呢，這麼專心？”
邊的男人靠著沙發姿勢不變，依然不說話。
溫令自顧自看電視畫面。
等了會兒見似乎真被電視節目吸引過去了，傅汀堯才猛地坐起，把掰正，“看著我。”
溫令很配合的看向他。
傅汀堯被瞪著眼睛的表氣笑了，直接蓋住的臉，“別裝無辜。”
溫令扯開手，無奈道，“怎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