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灌了酒的遲大總裁,趁眾人不備,拉著老婆去了頂樓的套房。
門關上,反鎖。
他右手拉掉領結,單手解掉上麵兩顆扣子,捧著老婆的臉,側擒住了那兩片。
悉的氣息鑽鼻尖,心悸的覺到了頂端,容嫣踮起腳,摟住他的脖子,將自己與他之間的距離小。
婚禮之後,容嫣換上了敬酒服,紅收腰禮服繡著繁複的刺繡,每一都致且合。
聽秦姨說,這件服也是某人定製的,價值七位數。
隻聽“撕拉”一聲。
開線的擺被某人蠻橫的扯斷,沿著線條一直蔓延到腰部,容嫣下意識地低頭,遲景淵卻蠻橫地抬起了的下顎,另一隻手開始解的紐扣。
容嫣:“……”
“賓客還在下麵,不好吧……”
漆黑的眼眸染上一層,緋紅的臉頰多了一笑意,抱著他脖子的手卻沒鬆。
遲景淵勾,抱著往裏麵走:“那你還跟我上來?”
他什麽心思再清楚不過,婚禮已經舉行完畢,他的下一件大事,自然是要把某人吃幹抹淨。
小別勝新婚,此刻沒有人比他更懂這幾個字的含義。
遲景淵腳步一拐,抱著走向了更近的沙發,雙手掐著的腰,看著溫含笑的臉龐:“寶寶,想我嗎?”
他的聲音已然沙啞。
“嗯……”
容嫣化被為主,坐在了他的上,勾著他的脖子吻住他,“很想,特別想……”
和神都想得到他。
遲景淵的眼眸變得幽深。
手上的作加快,齒間的溫度也逐漸升高,他卷起擺的兩側,將與自己的合。
就在這時,門外突然傳來說話聲。
“妹妹,你真的看到爸爸媽媽了嗎?”是早早那稚中帶著沉穩的聲音。
“看到了。”
晚晚走到套房門前,抬起嘟嘟的小手拍打著,“我看到爸爸帶媽媽上來的,哥哥,我們去找媽媽玩!”
晚晚很黏媽媽,之前容嫣每次回來,都要